“那你第二大特性？”
昭然只好再次不耻下问：“这个是如何分的？”
这些题目每个初到都城的人都会问，小二也回得顺溜：“少爷您如果想买东西，从这儿走，过了正阳桥到大明门，那儿的朝前市最热烈，吃的玩的，要甚么有甚么，没有十天半个月您都逛不下来！”
“杨府找他退婚。杨府是姜府作主给容显订下的婚事。杨府本是白身，但厥后出了个三榜进士杨雪仕，姜老爷替容显定下的就是这位杨雪仕的远亲mm，当时杨雪仕初任监察御史。这两年，杨雪仕跟着右都副御史朱荣总督两广，以怀柔之策安抚瑶民归附，免了一场兵戈，很得首辅万安的喜爱，现在已经是右佥都御史了。”
“无灯巷你也去了？！”
“李夫人把这骨哨送给了我。”
张小白做了两桩买卖，又道：“免费送你一桩。”
“你要不要出去发言。”昭然瞧着张小白倒挂在上面都替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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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白张口即道：“有秘息，空息，独息，流息，看你要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