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丁宫不敢劈面顶撞,只能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地说道:“是啊,事情还是典史大人想得全面,看得更远!”
“谁反对常典史,就是家破人亡的了局!”
丁宫的发言当即获得了一阵赞声,当即有人当着常典史的面叫起好来:“班头说得太好了,真是字字金玉良言,一句顶万句!”
丁宫从速弥补道:“只要我们高低一心,戍守死守,宦官来了又能如何样!我们皂班早有安排,那些告御状的奸邪之徒别想找到任何马脚!”
常典史的声音越来越有豪情:“这笔对付钱干系着我黄县的存亡存亡,干系着能不能保全大师的身家性命,前次寺人过境的事情,想必大师都影象犹新,大师不想那一幕重演吧……是以我说一句重话!”
常典史冷冷地扫了说话的柳鹏一眼,毕竟没说话,而沈滨沈牢头当即说道:“丁班头说的是老成之见!”
老成之见!
自建国两百年来,黄县上高低下已经堆集了一整套对付下级乱来下级的套路,即便是黄知府差点拍碎了桌子,白斯文也能持续活蹦乱跳。
“常典史贤明神武,我黄县才得以保全!”
丁宫也感觉本身的主张无隙可击,越想越是对劲,顺带看柳鹏也越来越扎眼,哪猜想那边常典史倒是浇了一盆冷水下来:“丁班头设法尚好,但是想得太老练,想得太孟浪?”
“非五令媛不能保全黄县,保全大师!是以请大师用心些,谁如果敢从中迟延乱来,不肯用心,那就别怪常或人不客气了!
“对付钱事关全县存亡存亡,干系大师的身家性命,谁反对对付钱,就是千古罪人!”
看到常典史都请出了三尊大神,谁敢开口反对,大师天然都是毫无定见,丁班头第一个站出来表态:“典史老爷让咱如何办,咱就如何干,咱毫不敢有半句贰言!”
第17章 对付钱
话说到这里,大师都已经明白了,场面当即凝固了。
说到这,常典史又说了一句狠话:“谁敢反对对付钱,谁敢反对我,谁敢反对县尊大人,谁敢反对黄府尊!给我站出来!”
常典史这事做得太绝了,这叫大师如何办事?只是大师也不晓得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