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一的神情变得严厉起来,他坐在太师椅上,冷冷地扫了柳鹏一眼:“柳少这些光阴倒是作过好一番奇迹,我在山西的时候,底子没听过柳少的名字,可等我回到黄县的时候,每日每夜都有人在我耳边提起柳少的名字,谈起柳少的事迹。”
柳鹏却听出了霸道一话里的意义,说来讲去,只说柳鹏“死无葬身之地”,却没说他会如何措置这件事,晓得必定有戏,当即问道:“老臬台,您莫非不想晓得第二部的书名吗?”
他用心缓了缓,特地来了一个深呼吸,才精力饱满地报出了书名:“建文亡国痛史!”
“另有第二部?”霸道一勃然大怒:“莫非是那所谓青州灭亡痛史?也不对,那只是青州故意人照抄登州灭亡痛史罢了!你如果再诽谤朝廷,诽谤藩王,诽谤父母官,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靖难之变固然间隔现在已经是两百春秋,可黄县太原王氏却始终以靖难孤臣后嗣自居,哪怕他们中了大明朝的进士、举人、秀才,他们还是健忘不了那数十年的屈辱与沉湎。
看到霸道一和马立年都以猎奇的目光看着本身,柳鹏当即大声说道:“继登州灭亡痛史以后,我还想编一部书,书名叫……”
但既然洪武三十一年到三十五年龄实上并不存在这么一年号,大师又改称肃除元年到肃除四年,就是不敢秉笔挺写建文年号。
是以柳鹏的这书名能够说是切中了霸道一的关键,他又是沉寂了好久才问道:“建文亡国痛史,体例如何?”
柳鹏感觉在黄县空中上产生的统统,或许都逃不出太原王家的手心,只是柳鹏却很安闲地说道:“臬台垂白叟,小人也是无可何如,死里求生罢了,我如果不脱手,恐怕就要被衡王府与董主薄活活搞死了!”
这还是正统题目,固然建文年号的题目获得处理,但是永乐年号的题目又浮上了水面,既然在霸道一的眼中成祖倒是一个无耻至极的篡位者,那永乐乃至是厥后的洪熙、宣德年号都要出大题目了。
现在不管是霸道一还是马立年,都对柳鹏这登州灭亡痛史以后的第二部书名很有兴趣,要晓得柳鹏这部《痛史》但是窜改了全部登州府的政治格式,逼得黄知府对衡王府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