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洪不由喝了一杯酒,痛痛快快地说道:“柳少说得极是,光是县里就不晓得有多少人眼红这笔钱,绝对留不了几天,还不如柳少那二十多石辽东大盐来得实在,那盐真不错!”
当然别人是做不了如许的买卖,即便晓得晒盐法比煮海法比优胜,也不会改进山东传统的食盐出产体例,启事很简朴,这些年来山东盐场的灶丁已经开端猖獗流亡,上面给的盐价太低并且动不动就要剥削大半,并且时不时另立项目还要灶丁出盐出银子,这类环境下灶丁底子没有活路,再先进的出产体例又有何用,晒出再多再好的盐也是白搭。
登州固然是“凭山负海,利擅渔盐”,但团体上倒是一个缺盐区,发卖私盐有大利可图,是以朱子洪也很直接地问道:“那柳少跟老朱说说,到底是如何一个章程,归正柳少您定个章程,老朱拼了命去干,搏一场大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