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郑齐生如何也没想到,这没几页纸的揭贴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直到现在还在影响东丝的收成,而郑家济给出了一个料想以外的答案:“是东三府有人跟我筹办抢购生丝,他们已经说了,起码在我们的代价上加一钱。”
“行!”朱子洪当即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去找人挑处所,这九年下来,我如何也要建个前后整整九进的大宅子,再攒下九百两银子的现钱,外加九百石的粮食。”
但是在买卖场上,郑齐生倒是一个标准的徽州人,乃至底子不提本身出身于宁国府,一口徽州话说得再标准不过了,时不时会向大师提示一下他在徽州的豪华祖宅--固然他这辈子都没回过宁国府,更没去过徽州府,并且他们家在宁国府底子就是个败落户,到了山东今后才正式起家。
但是就是仰仗着这重身份,现在的郑齐生已经是全部临清州最胜利的贩子之一,交友了不知多少大学士、进士、六部主事之类的大人物,乃至还是临清徽宁商会的会首。
算盘子拔得如同上了油普通,郑齐生越想越美,倒是俄然想了一件事来,他朝着一边嚷道:“叫二弟过来见我!我要问问甚么事竟然让他这么焦急,连半天时候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