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鹏这么一说,张艺赫俄然来了兴趣,他笑道:“柳少,那我如果到登州去包山,柳少支撑不?如果柳少支撑的话,我们能够合股去包几座荒山。”
只是柳鹏并不明白,诸城对于山蚕业来讲是人地两宜,本时空的人又是故乡难离,如何张艺赫还会一条心在登州生长。
柳鹏笑了起来:“那是不堪欢迎!张老板,您有甚么费事,随时能够来找我,我卖力帮你摆平了,另有,张老板,您如果需求银子周转的话,随时能够找我家梦雨姐姐,包管利钱是折上再打折。”
柳鹏顿时明白过来了,他又问了一句:“但是张老板不是说畴昔十年,您亏了五年,保本两年,只要三年赢利,您到登州去又要包山又要办织场还要开集市,有这么多银钱吗?”
而张艺赫天然也有本身的一番来由:“柳少,在我们诸城养养山蚕天然是没题目,但是想要办织场办山蚕集市,那就完整不成能,衡王府不把我的织机给烧了,郑家那边也顿时会对我下狠手,有衡王府在,诸城这处所真只能是养养山蚕,就是山蚕都难养啊!”
张艺赫这么一说,柳鹏也猎奇起来,他当即问道:“衡王府派了谁在诸城收丝?”
柳鹏现在学了一些山蚕业的知识,本年的秋蚕必定是客岁特地留的种,要说收成多了,也得是来岁的春蚕才行,本年的春蚕收成不错,那蚕农必定会特地多留一些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