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通过这个同业商行,柳鹏已经能够说是执登州粮食业之盟主,在明后年大旱到临的时候,把握住了粮食业天然能够掌控全局,到时候天然能够救活更多的人。
东三府的生丝对于郑家来讲,能够说是事关身家性命,客岁因为半路杀出来霸道一这只拦路虎,郑家的东丝买卖遭到了极大的影响,特别是登州、莱州两地,郑家能够说是丧失了大半的生丝份额,即便是最为首要的青州府,霸道一仍然是强行在生丝买卖上咬下了一大口,直到现在都让郑齐生肉痛不已。
国初藩王实际是具有王府三保护两万精兵,轮到衡王就藩青州的时候已经没有如许的功德,但是衡王府仍然装备了一支额兵一千七百人的仪卫司,固然多少年运营下来积重难返,这一千七百人的仪卫司并不敷额,现在只要一千三四百可用之兵罢了。
本年三四月份恰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龙口与柳鹏再加上谷家粮铺本来就是登州最有气力的粮商组合之一,而现在谷家粮铺不但有了大笔庄票的支撑,并且还能从和丰仓借到了数万石米豆作为周转,一下子就成了全部登州粮食行业中最顶尖的巨擘。
畴昔郑家家大业大,滴撒漏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多管事、掌柜都捞足了银钱还不罢手,而客岁郑齐生则是亲身坐镇现场,当场打死三个不长眼睛不肯罢手的小管事不说,还关押了一多量一样不认趣的管事、掌柜、伴计,罚了一大笔银钱进了公库。
郑齐生一下子就来了兴趣:“甚么好动静?”
说白了,宁海州只是收粮的时候让本身更便利趁便免却一笔盘费。
柳鹏晓得这笔省下来的盘费与用度必定不会呈现在公家的帐册之上,而是几个经手人三下五除二分个干清干净,但是这是推行庄票的最好证明,柳鹏当即放出话来,只要收赋税的时候肯收庄票,到时候和丰仓都肯赖帐,不管冲销本钱还是折色都没有题目。
郑齐生吃了一惊:“真能把衡府仪卫司借出来?”
提及来青州府的孔推官,郑齐生真是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这姓孔的败露,何至于到明天这个局面,当初充公拾了他真是后患无穷,看来本年我们要在东府好好搞一搞,趁便把这姓孔搞下台。”
“北山谷,和丰仓”,畴昔大师感觉只是一句戏言罢了,谷家的赋税米谷如何能同和丰仓比拟,而现在这已经不再是甚么笑话,而是确确实在的不争究竟,大师能够清清楚楚得看到谷家粮铺在各地连开了好几家分行,而这些分号的存米起码稀有百石,多的乃至有上千石之多,并且谷家在龙口还新建了一座上万石米谷的粮仓,传闻还筹办再在黄山馆再建一座大型粮仓。
畴昔因为有和丰仓的原因,以是全部登州的粮食都在蓬莱府城集散,而在庄票开端流行今后,因为龙口成了登州的金融中间,农夫新收与库存的粮食都开端转移到龙口来停止贸易,特别是柳鹏搞了一个以粮生粮的打算今后,从和丰仓里借了好几万石米豆出来,而这些粮食中的相称部分都从登州出海转运到了龙口,再从龙口转运到登州各地。
除了这两个登州府上面的辖县以外,丁宫与文秋宅为了本身的新位置,倒是给柳鹏来了一份不测之喜,也不晓得他们如何活动,他们竟然让宁海州也同意在征夏粮的时候试收庄票。
在郑齐生眼中,杀几十号人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为了这东丝买卖就是杀个几千几百人他也是连眼睛都不眨,而这个时候郑家济就笑了起来:“大兄说到这,衡王府那边我倒是有个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