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邢建波更加对劲起来:“我们有衡王府给我们撑腰,又是帮临清郑家办事,不怕搞出性命来,柳小狗如果真敢来,我们就必然要搞出性命来。”
这是以莱州的真正丝业霸主而自居,只是他们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邢建波运营的极限天然不是戋戋一个胜利的蚕行贩子,他一心是想着作着莱州府第一流的豪势之家,这段时候他没少借用郑家与衡王府的力量清算敌手,现在连那些出过举人的朱门都来向他讨情求他放一马,只是邢建波连知县老爷的面子都不给,何况是几个举人之家罢了,当场就打着衡府仪卫司的灯号给骂归去了。
如许表示让郑家喜出望外的同时,也让他们对五义蚕行与邢建波充满警戒,而邢建波固然借用了郑家的力量,但是贰内心深处却没把郑家看得很重,他更赏识本身这番近于完美的操纵。
说是“五义蚕行”,但实际五位金兰缔盟的义兄弟现在只剩下三位罢了,一名是死在一场无足轻重的江湖厮杀,另一名是则被邢建波亲手在背后捅了刀子,剩下三位义兄弟一名办事太夺目,事事斤斤计算,不晓得让步让步,另一名办事又太鲁莽,老是会闯出祸来,以是只能让刑建波来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