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有了莱州王知府的格外关照,以是徐进徐典膳才总算有机遇逃回了青州府,只是他一盘点人马,明显已经是筋疲力尽,倒是肉痛得睡不着觉了。
但徐进在内府混了那么多年,早就是一代太极宗师了:“这莫非是咱家的错处不成?明显是那柳巡检太目没法纪,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纠集数千匪人围攻咱家的车队,恰好你们衡王府太不给力,竟然只派了三百校尉前来助战。”
“不消!”柳鹏倒是笑了起来:“他就是死在莱州府了,那也是王知府头痛的事情,跟我们没甚么干系!”
这位柳巡检恐怕不但仅是登州的土霸罢了,他敢这么胆小包天攻击福王府的大兵,必定是上面有人!
即便这么想,徐内使的脑海里仍然闪现着当时的可骇场景,是以徐内使抓了抓头发终究拿定主张:“看来庄田的事情必然得找这位柳巡检好好谈一谈不成。”
他记得很清楚,他带队走出青州府的时候,但是有九百八十人外加两百匹马,但是跟着他逃回青州的残兵败将总数才两百人罢了,至于统统的骡马都丢得干清干净,一匹不剩了。
徐进这么一说,周杜达就实在无语,他不好跟徐典膳持续争论好弄清楚此次失利到底是谁的任务题目,他只能退而求次,朝着徐典膳问道:“徐内使,您感觉这事该如何办好?”
倒是杨广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义:“哎,如何能让这狗寺人跑了,就这么放走这狗寺人实在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