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山东往岁登莱之米多贩于淮安,今南岸既禁,其往则以北至辽阳,亦为肯应也。况登莱之间官方有米者,每以变更银钱难堪,此本部院所亲知,若将入京赋税准改本质上纳,于民尤其两省……若云免,是在本部院之所敢言矣!”
这位把总一说到他在登州府与莱州府告状的成果那直接握紧了拳头说道:“柳经历本来就是在威海卫本来就是一手遮天,现在更是与登州府孙推官署文登县沆瀣一气没法无天,郡府州县底子不敢过问。”
户部尚书穷疯之余竟然直接打起了内库金花银的主张,没叨教圣上就筹办把还没入库的金花银用出去,气得万历天子勃然大怒一心想直领受拾了户部尚书李汝华,固然颠末群臣力图李尚书仍然落了一个夺俸仲春的成果,主持其事的户部主事鹿善继更落了一个降一级的悲剧结局。
王巡抚这篇文章骂得很有力量,远在天津的督饷大臣李长庚读过这份题本以后,只能苦笑一声:“山东又在对我开骂了,但是本部院又有甚么体例啊!”
只是王巡抚不会把这类情感直接闪现出来,他只是略带冷酷地说道:“你下去吧,本抚自有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