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但是拆东墙补西墙的体例,户部实在想不出体例啊!”
李汝华说得没错,这份公文是山东巡抚与山东巡按联名收回,代表山东最有权力的两位官员已经在这个题目达成了分歧定见。
他现在毕竟只是署吏部尚书,别说是巡抚如许的处所大员,就连陶朗先如许的按察副使要不要调走,恐怕都要内阁与司礼监点头才气办了,更不要说王在晋但是出身新城王家,绝对不好欺负。
但究竟上这并不叫增加米豆供应,而是玩起了笔墨游戏,本来是号称向辽东供应一万石,实际运到八千石,并且现在是每个月实际供应一万石,号称运到一万二千五百石,但不管哪个数字,对辽东十数万雄师都是杯水车薪。
是以有户部郎中当即问道:“这事恐怕上廷议吧?”
正说到这,那边又有人说道:“山东巡抚王在晋的奏疏到部了!”
一声冷哼以后,李汝华神采越越丢脸,最后直接板起脸来,一脸严厉却一个字都不说,大师就晓得这事必定坏了:“如何,山东分歧意?是巡抚还是巡按?”
只是李汝华固然晓得他们说得都对,但是他现在既找不到一个既治本又治本的体例,更加感觉难办起来:“诸位同仁,可有甚么处理山东题目的体例?”
“转头把你们的官帽子全数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