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哈哈哈!”俺答汗仰脸大笑了一阵,又盯着也儿钟金看来看去,“嗯,也儿钟金倒是长大了,出落得嗯…用南朝文人的话说,亭亭玉立,出水芙蓉,沉鱼落雁……”
两人在暖殿缠绵了一个多时候。俺答汗健步而出,来到大殿,端坐在御座上,大声说:“脱脱,你传本汗的口谕:也儿钟金,自本日起,就是钟金哈屯,本汗的三娘子!”
“来来来,也儿钟金,把外袍脱了!”说着,俺答汗替也儿钟金脱下外袍,本身也用力一甩,脱去了身上的长袍,两人近乎依偎着坐到了餐桌旁。
“哎呀祖汗!”也儿钟金扭动着身子,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说。
俺答汗心头一颤,浑身发烫,回身搂住也儿钟金,一口亲在她的樱唇上。也儿钟金清楚感到,这不再是亲人的吻、父老的吻,而是男人的吻、恋人的吻!这激起了她烈火般的*望,禁不住**起来,如水如酥,软软地贴在俺答汗的身上,被他用力吻住的嘴里,收回含混不清的“哦哦”的**声。俺答汗被酥软的身材、【内容订正】刺激得热血沸腾【内容订正】。他欣喜万分,抱起也儿钟金,就往间壁的大炕上跑去。
“哎呀呀!”也儿钟金撒娇道,“祖汗如许大的力量,把人家抓疼了呢!”
“祖汗!”也儿钟金一声惊叫,“祖汗是说……”
炊事房早就备下了各种吃食,恰台吉一听俺答汗传膳,兴冲冲地叮咛下去。斯须,桌椅、火盆、锅子、羊肉片……一应俱全,就摆到了暖殿里。俺答汗拉着也儿钟金的手进了暖殿,
“是呀,要祖汗派大队兵马送钟金去袄儿都司。叫他们看看,今后谁敢欺负我,哼!”也儿钟金怅惘加负气地说。
次日辰时刚过,还在熟睡中的俺答汗,忽听内里传来甜美的唤声:“祖汗――”
“但是,钟金真不肯意长大呢!”也儿钟金撅着嘴说。
“那还是十六年前的事了。”俺答汗看着远方,说,“我率雄师西征,在库库诺尔与畏兀儿沁人苦战,征服了他们。有一天,我路过一个被丢弃的营地,已是空无一人。俄然,听到一个婴儿微小的哭泣声。我命人循声去找,哭声是从残破的堆在一起的帐篷中收回的。扒开来看,果有一个婴儿,命悬一线。我命人捡起,敏捷送到乞儿吉斯部落,交给我的长女亚不害扶养。”
俺答汗楞住了。也儿钟金扑到俺答汗的身上,忽儿摇摆他的身躯,忽儿捶打他的后背,大声诘责:“你为甚么要和我说,我并不是你的亲外孙女,你是不是私心想着要我做你的女人,才把奥妙说出来的,是不是?”
“那是为何?”俺答汗不解地问。
“也儿钟金,为何抽泣?”俺答汗搬着她的肩膀问。也儿钟金只是抽泣,俺答汗诘问一次,她的抽泣声就进步一次。俺答汗喝退摆布人等,也儿钟金还是抽泣不止,并不答话。俺答汗不便再问,单独喝起了闷酒。
也儿钟金以崇拜的眼神望着俺答汗,托着下巴悄悄地听着。锅子里的水已沸腾起来,侍从夹起几片羊肉刚要往里放,俺答汗用手臂挡开了,亲身脱手夹肉、涮锅、蘸作料,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也儿钟金的嘴里。也儿钟金也如法炮制,喂俺答汗吃了几口。
“祖汗,钟金要敬三碗酒!”也儿钟金站起家,举起犀牛角杯,行了蹲礼,“第一碗,敬拯救仇人!”说完一饮而尽。待俺答汗也喝干了,她脱手为两人斟上,再行蹲礼,道,“第二碗,敬钟金心目中的盖世英豪!”再举时,也儿钟金迟疑了半晌,说,“这第三碗酒,是女人敬、敬一个男人!”饮完,伏在桌边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