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措置成果都要记档,朕会随时翻阅,四品及以上官员措置由朕来主持。一省之事内阁措置,但统统与军队有关的事,必须陈述给朕。”
第二天,朱由校公然说话算数,小朝会没有插手,直接去了宝钞司。宝钞司内里,宋应星正带着几个研讨院的门生在忙着,看着天子来后,就要跪下。
宋应星也笑道:“陛下,如果卖得太贵的话,门生们是用不起的。”
朱由校笑笑没有说话。贰内心明白得很,朝臣巴不得本身当甩手掌柜,不过他本身晓得自家事,论到智力策画甚么的,那和朝臣们比起来是远远不敷。不如抓大放小,放他们去办理,说不定比本身事必躬亲要强很多。而本身也能够抓紧爬升科技树,早日让大明在科技方面超越西方。
宋应星是个非论在哪方面都有兴趣,都能晓得一些的所谓通才。而朱由校最赏识他的一点是,不管是做甚么尝试,他老是记录得清清楚楚。每一次所用的质料,内里前提,时候,记实在纸上谁看了都一目了然。朱由校以为这才是做学问的模样。以是宋应星先是在农学班里当班长,然后又被朱由校“发配”到宝钞司来造纸。
朱由校看了看新造的纸,问道:“质料轻易找吗?”宋应星答道:“陛下,用竹子就行,竹子易得,而纸质较好,别的如桑皮,麻和秸杆也能够用来造纸。”
朱由校也笑了笑道:“让宝钞司大量出产这类草纸,先供应宫内,然后开端对外出售,朕信赖这是一门能赚大钱的买卖。”
宋应星羞笑道:“门生等平时都是用的竹筹。”
方从哲道:“陛下,您还是要不时提点我等才行,小事臣等能够筹议着办,事略微大点,还是要陛下点头才行呀。”
朱由校笑道:“起来,不要一副主子相。早在京师大书院就说过了,作揖便可,跪甚么跪。”
宋应星拿出一支竹笔,竹枝上面插着两个逐步收窄的小金属片。他说道:“这是陛下曾经说过的钢笔,门生实验了很多次,发明固然比鹅羊毫能誊写更多的字,但笔尖太硬,只怕分歧适大多数人誊写。”
朱由校看动手里的泛着红色的草纸,揉了一下,感觉软硬适合,应当还不错。因而问道:“你们平时用过这么柔嫩的草纸了吗?”
这一天等因而决定大明朝廷今后的大抵走向,也是天子正式放权的第一步。朱由校道:“明天开端,朕要用心于科学研讨,普通的事你们作主就行了。”
朱由校想了想说道:“你们能够试一下,在我想来,羊肠子应当没有那么好的弹性,但你们试一下,说不定也能够找出更好的体例。”
宋应星站起来作了一揖道:“陛下,门生等已经熟谙了造纸的过程,也已经点窜了一些流程,现在产出的纸固然不如宣纸,但胜在便宜,并且写字结果很好。而陛下所说的墨水在用鹅羊毫誊写后,结果很好。”
宋应星扣问了一会道:“陛下,如果用羊肠子装墨水,是不是也能够达到一样的结果。”
宋应星拿个小本子记了下来,然后说道:“陛下,门生等遵循陛下的叮咛,试着制造了新的草纸,请陛下鉴定一下。”
宋应星赶紧摆手道:“陛下,这都是门生等按陛下所说的体例制造出来的,利润应当归陛下统统。”
朱由校拿起一支鹅羊毫,沾了一点墨水,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学而时习之”,然后细心看了一会,发明并没有呈现墨水排泄的环境,对劲地点了点头。
宋应星还想推让:“陛下,君子言于义,小人才言于利,门生等不想收下这半成分子,请陛下将它用在更需求的处所吧,布施穷户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