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一起叫道:“臣等不敢!”
在这春寒之时,王洽却汗出如浆,晓得本身一时说错了话,却没体例再解释,只能不断叩首。
骆思恭道:“臣恰好有事要请教陛下,对于之前投降了建奴的汉军将领,如果他们有弃暗投明之意,找到了我们,那我们应当如何对待?”
现在刚一脱手,便被叶向高怒斥,内心实在已经非常不爽。因为叶向高本来就是东林大佬,现在却完整站到天子那一边去了,成了东林叛徒。并且另有象杨涟一群东林党人也分裂出去,大大减弱了东林党的力量。
黄克缵道:“臣为陛下贺,为大明贺。火线传来动静,建奴粮食不敷,并且本来和建奴眉来眼去的蒙古内喀尔喀部已经和建奴疏离,而本来已经决定本年要和建奴缔盟的科尔沁部也已经将缔盟之事延后了。”
方从哲,叶向高,徐光启一起跪倒道:“臣等措置不当,使生民涂炭,请陛降落罪。”
黄克缵道:“只怕不是不懂,而是不肯意懂吧。建奴占我城池,杀我边民,即便是自缚前来,饶与不饶,还在陛下一念之间。现在只是让出我大明固有之地,各位竟然要准其乞降,是想等两年了再来一次萨尔浒吗?哦,萨尔浒现在已经是建奴之地,那你是想再来一次萨尔浒一样的山海关吗?或者天津?”
方从哲和都御史一起领旨。黄克缵站起来讲道:“建奴调派使者来乞降,情愿以辽河为界,将河西之地交还给大明,要求我大明将皇太极放回,请陛下圣裁。”
朱由校点了点头道:“游卿且去吧。三位爱卿请起,地动罢了,不消放在心上,有人要怪那就让他们去怪朕吧。”
黄克缵道:“陛下,这事臣倒是不晓得,要问锦衣卫才晓得。”
骆思恭上前道:“陛下,皇太极老婆博尔济吉特氏,名哲哲,这个木布泰臣倒是不晓得。”
他仓猝之间说话,却让朱由校这个不大精通孔孟之道的人也抓住了缝隙:“贤人还说过,以德抱怨,何故报德?你如何连这句话也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