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俊又是大怒:“你如何敢直称老夫姓名,真是太无礼了。”
郑三俊既然已经交代,那么其他的两位尚书天然也只能招认。因为郑三俊的交代实在已经牵涉到他们两人,这时候再抵赖不认,那就是输了阵又输了人了。
郑三俊面色乌青,却也是无可何如,只好由两个小校护着出了房门。一行人出了大门后,小校将郑三俊扶上马,然后前后摆布各有一名骑手将他围住,往法院而去。
郑三俊道:“错就是错了。人老了,窝在南京这个无权无势之地,当日的志向早已全无。便只想着寻些阿堵物,好给后代留下一点资财。另有些甚么题目都来问吧,老夫本日就向皇上去官,等着皇上措置。”
王雅量持续笑道:“书记官,给他宣读《大明律》,让他明白为甚么要他脱下顶戴。”
郑三俊终究无法地脱下了帽子,天然有法警将帽子拿到中间。郑三俊眼睛直勾勾盯着放帽子的桌案,恐怕这帽子会俄然飞走一样,又引发中间人的笑声。
两个锦衣卫小校上前将郑三俊夹在中间道:“郑尚书请随我们出去吧。如果能够不消刑具那当然是最好的,我们倒是无所谓,只是怕郑尚书脸上欠都雅。”
到了法院门口,锦衣卫将郑三俊扶上马来,带了出来。骆养性拱手对王雅量道:“法官大人,鄙人已经将嫌犯郑三俊一人带到。”
书记官拿出一本《大明律》念叨:“……凡有官吏进入法庭作证或者受审,为示公道,官吏需求将顶戴脱下,以示在法庭以内,并无官吏公众之分。”
骆养性道:“带着郑尚书走吧。对白叟家尊敬一点,绳索就不消上了,如果不听话,就用系扣吧。”
王雅量笑道:“来人,将郑尚书的顶戴脱下来。”
郑三俊道:“老夫何罪之有?如果老夫有罪,皇上早就把老夫夺职了,既然没有夺职,申明老夫是没有罪的。”
郑三俊叹了一口气道:“是老夫叮咛的。”
郑三俊大怒道:“你敢,皇上又没有将本官夺职,你有甚么资格拿下老夫的顶戴。”
刘进云上前道:“法官大人,遵循新《大明律》的规定,尚书大人能够不答复他不肯意答复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