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道:“厂公,此去只论商税,不计农税吗?”
魏忠贤道:“圣上之前一向担忧南边不稳,我们厂卫在江浙的行动会被人操纵,这是一种责备求稳的设法,可见圣上对江浙的体贴。不过前面颠末内阁诸位阁老的多方劝说,圣上决定对江浙动手,但要求我们要重视影响,不要搞成大的事件,引发全部南边的不安。”
这时骆养性插嘴道:“厂公,父亲大人,小的倒是感觉这对我们来讲是个功德。厂卫一心为了圣上,所做之事无不成对人言,有人在中间监督,恰好能够有人将厂卫的忠心耿耿陈述给圣上,比我们本身说的可要强很多了。”
魏忠贤也不管他,笑道:“本日请两位批示使前来,是有一件大事要办。”
内阁颠末推举后,李明睿被任命为税务署副署长,卖力税务署的平常事情,毕自严还是挂名这个署长。这是因为一来李明睿资格浅,担忧压不住阵,二来税务署是户部极其首要的部分,是户部进项中最大的一部分,而很多官员都但愿将税务署从户部中独立出来,朱由校此举便是表示,税务署临时是不成能从户部中独立出来的。
其实在之前,天子已经下过近似的旨意。这道旨意在北方做得较好,但在南边却只是旨意罢了。官吏们出行天然是不必说,便是只要有一杆旌旗在前,便能够疏忽各种税卡,特别是南边的河道关卡,常常能够见到一溜几条船,挂着同一种旌旗,税吏前去拦船,则说是XX府或者XX县公事,公开从关卡畴昔,留下一串狂笑。
玄月十三早上,淮安钞关开关。早就起来筹办过关的船长们骂骂咧咧地驾驶着船只筹办过关。淮安钞关的关主李升金面色乌青,中间站着的淮安钞关税务特别局局长刘思成则满面笑容。两人差异的神采让一些船长感到非常奇特。
李明睿是天启二年同进士出身,以他的功名能够在四年以后坐到税务署副署长的高位,更让官员们看清了天子用人的不拘一格之处。李明睿的长处便在于做事当真,并且见事腐败,之前为左中允时便获得了徐光启和孙传庭等人的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