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节制好米券的发行,纵是米商每月获得些许银利又有何妨,本日我军饷局所发之米券,不但能够行于江北,既然是于南京,亦可通兑。当年先帝欲以厉法所行之钞,尚为人所冲突,而我米券却为人所接管,如此岂不正利于我!”
刹时,顾炎武、傅山以及阎尔梅仿佛明白了,他们无不是惊诧的看着经略,而阎尔梅更是失声道。
“经略所图莫非是以米券代以宝钞,待他日百姓接管米券之时,再印千万米券?得金千万?”
在顾炎武提及崇祯十六年重行钞法的失利时,朱明忠笑道。
“官府如何不负其累?”
傅山有些焦切的诘问道。
随后王略赶紧先容起顾炎武、傅山以及阎尔梅父子,随后又按经略的叮咛着下人拿碗筷,待他刚一落座,便听顾炎武问道。
阎尔梅的话音刚落,一旁的王略便当即辩驳道:
说话间,朱明忠对王略问道。
信誉!
重行钞法之事?
“可本日于我江北,民愚否?却肯以一金买一张纸!宁人可知为何?”
“用卿休得乱言,当时议行米券,即有定策,米券累计所发不得超出衙署每月饷米之需,不成多发一石。”
经略的话让顾炎武等人的脸上皆闪现些许诧色,与顾炎武与傅山互视时,见其也是一副如有所思状,这时又听经略感慨道。
“下官见过经略!”
“起田,你于家中宴客,如何也不知会我一声,我这不告而来,你可不要活力啊!”
看着面带焦色的傅山,朱明忠解释道。
“方才经略为何言道,米券劣政劣的好?”
一声感慨后,朱明忠看着顾炎武等人说道。
传闻顾炎武这在王家以后,他便径直来了王家,晓得他们在吃“火锅”,特地叮咛王家的下人不过通报,未曾想却听到顾炎武的批评,因而朱明忠便乘机借着自辩之词走了出去,现在他这么一问,朱明忠笑问道。
在他们四人纷繁见礼时,听着他们自我先容,固然目光落在顾炎武身上,但朱明忠还是不露声色的一一行礼,然后对王略用极其靠近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