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府门,朱明忠就看到门外站着的近300弟兄,他们都是他的亲兵,都曾和他一同在疆场上和清军血战过。
“大虎!”
只为军门感觉委曲的王大虎,被这般怒斥他的双目一酸,眼睛差点流了出来。
此时,朱明忠只要一种深深的有力之感,他从未曾藐视过前人,可没曾想,第一次与前人的比武,就这么败下阵来,并且败的这么惨,乃至就连起家的本钱都输了个洁净。
于树杰忿忿不平的嚷道。
“玉山,你去奉告戴苍,奉告他,让他尽量在南京招募工匠,不管是常州也好,或者将来江北,都离不完工匠,特别是制鸟铳的工匠,不管如何,都要招募一批。”
钱谦益、冯澄世……于心底念着这一个个名字,朱明忠在冷静的记下这些名字的同时,这一次惨败,他已经明白了一个事理,在力不及人之时,要么夹着尾巴做人,要么就是避得远远的。要不然,最后亏损的还是本身!
“军门……”
“军门此言差别,军门虽拜入老夫门下,但此为私,为公,老夫为军门麾下之幕僚,焉能废礼?”
“军门,如果军门一心过江,无妨先命人告诉常州那边的军队离营,待到与军门汇合以后,再做北伐,如许更加安妥一些。”
在朱明忠回到府中的时候,朱之瑜、朱大咸父子、于树杰、石磊、徐又铮等数名亲信幕僚站皆于府前。几近是在他刚一下,世人纷繁揖手长鞠道。
朱之瑜自入幕府的行动,让朱明忠在感受之余,又揖手深鞠道。
“朱某平时如何教你,军法如山又焉能容得你胡来!”
“夜长梦多!”
“弟兄们调集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