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忠义兵,首克南京,不负忠义之名,上不负彼苍,下不负百姓……虽百死而无憾!”
在接下来的几个时候里,钱谦益,就像一个伶人普通。在那边和柳如是,魏耕等人一同演着戏,一同设想着大明江山规复的那一天。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老爷,妾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无妨邀些朋友与家中,大师一同吟诗文章,为朱军门战捷而贺?”
扬州、淮安的接连光复,不知让多少以遗民自居的人们为之流下冲动的泪水,便是平常妇人,也是纷繁言道着老天保佑。而在南京的街上,更是到处能够听闻世人在那边言道着道听途说的江北大捷的动静。乃至百姓们常常见到穿戴官衣的官员时,总会拉住他,以扣问与江北有关的动静。然后老是会为江北的动静而赞叹着,更是不竭的在嘴里赞美着忠义兵的勇猛善战。
听着丫环的话,钱谦益便直接朝着后宅佛堂走去。
在魏耕冲动的道出最后一句话时,中间几人无不是为这句话所感,柳如是更是目中含泪,连赶紧说道。
“菩萨保佑军门疆场无虑……”
“那通济门处尽为忠义兵数千将士染红,当有人言道“忠义兵一日尽毁”之时,大师可知朱军门如何答他。”
“墨客杀人不消刀……”
“不过想来朱军门这般年青应当不会烙下甚么病根儿。”
带着些许抱怨的话语,从柳如是的口中道出时,看着她那副模样,钱谦益的心底嘲笑一声。
“厥后魏某听闻,那日通济门血战以后,朱军门身上大小伤疮不下百处,浑身尽为鲜血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