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候,一些细节上的东西,看似不如何起眼,但却非常有效,这是多年师爷生涯堆集下来的经历,衙门里除了县尊,谁最大?当然是他这个师爷!至于别的人,即便是官身,又有何妨?
“炳奇先生所言甚是,若非军门,我等现在恐还某为虏用,做着数典忘宗之事!”
“实在提及来,钱某也是身曾染污,虽说未曾退隐满清,可却也算是助纣为虐,这些事,到底是不但彩啊……”
“成田所言极是,军门之恩唯粉身以报!”
“至今,钱某都记得,当初军门请钱某吃螃蟹时所说的话,军门对钱某说,既然想活,那便好好的当这个师爷,让他分开不,如此不但能够保得性命,更能获得繁华繁华!”
手摇鹅毛扇,钱磊颇是感慨的说道。
虽说话并不是如许比对的,可钱磊这么一说,高继明多少老是心安些,不过也仅仅只是稍有安抚,毕竟,他晓得,作为一个外人,想要获得信赖很不轻易,至于李子渊,恐怕不是军门不想杀,而不现在不能杀!
“炳奇先生,继明那边敢对军门有所微词,军门对我再造之恩,鄙人必粉身以报,那边敢有不满?”
此时的钱磊面上,尽是一种幡然觉悟的感慨。而高继明更是赶紧说道。
“成田可晓得,当初钱某于军门麾下,日夜不安时,唯恐军门砍了钱某的脑袋时,军门是如何对钱某说道?”
见高继明正欲开口说话,钱磊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