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比如景德镇的瓷器,现在江北正在尽力开辟对外商贸,景德镇的瓷器一向深受外洋各国贩子的欢迎,既然现在官窑已经不需求为满清办事,为甚么官府不成以把官窑另有四周的民窑构造起来,然后专门处置对外出口瓷器的出产,贸易局这边能够有优惠的代价收买,如此一来,我们有了商品能够向外洋出口,而你们也有了资金用于采办各种兵器物质。”
虽说现在满清的军队在山东,河南等地缠足不前,但是他们对江北的威胁确切存在的。
“米粮也好,银钱也罢,不过只是一时,并且于我方来讲,这两样眼下都不缺,既然想问他们要东西,就要弄清楚我们现在需求的是甚么?”
罗伦的语气不快,并且声音不大。再说出求援的时候,他乃至特地察看了一下对方的神情窜改。
“但是在付款的题目上,能够换一些比较矫捷的体例,考虑用易货。”
“就像做买卖一样,天下向来没有人情愿做亏蚀买卖,虽说少司马与我是为一家,可想要我们出兵,也得给足了好处,题目是,我们想要甚么好处?”
在罗伦来清江浦之前,军正司那边就已经获得了密报,张煌言正在尽力筹办着西征,他的目标是打下湖北一带,乃至从湖北进入四川,从而堵截西南清军与北方的联络。
“确切如此,如果我军篡夺武昌的话,到时候堵截了清军南北之间的联络,那么这洪承畴起不就成了一个土天子。至于满清那边对他恐怕也只能各式安抚了,这么提及来的话,倒是对他更加无益。”
米粮、银钱等等很多建议被一一反对以后,见大师伙实在是没有甚么好的主张了,思考半晌,朱明忠说道。
对于粮食题目,朱明忠向来都没有担忧过,一来是客岁出兵江北时,缉获了近两百万石漕粮,这些粮食支撑着忠义兵的军需,而现在,跟着南洋航路的斥地,几近取之不尽的便宜的南洋米,不但能够保障江北官署以及忠义兵的俸米、饷米的发放,并且还能够让官府从中赢利甚多,如此一来,对于海内的米粮需求天然降到了最低,天然也就不需求湖北地区的米粮了。
得了便宜!
罗伦直接道出了他的来意。
经略的话落入钱磊的耳中,让他沉眉思考半晌,然后说道。
“经略,鄙人觉得,洞庭湖以北地区富产渔米,而江北并非鱼米之乡,每岁需从江南购粮不下数十万石,待少司马篡夺武昌后,可每年向江北解粮15万石,以解我忠义兵的军需用度。”
在罗伦的话声落下的时候,朱明忠细心看着他,只是不露声色地说道。
“15万石,嗯,比拟于本地每年百万石的漕粮,倒也未几,想来少司马天然也不介怀,只是,这十五万石粮食……”
“易货?”
“经略的建议鄙人必然会转告少司马,想来到时候少不了还要有很多处所费事经略,实在此次鄙人之以是来这,除了这些事情以外,就一件要事与经略相商。”
看着朱明忠,罗伦便直接道出了他的来意。
在罗伦满怀等候的看着朱明忠时,他只是沉默着,冷静地思虑着。
固然这类局面恰是军正司一手促进的,但是对于后继环境的生长,并没有真正把握,乃至没有能够从中渔利。
通过他们的说话,根基上能够做出几个判定。第一,张煌言和洪承畴在此之前就已经有了打仗。他们乃至能够已经就一些题目达成了共鸣。而这也解释了为甚么武昌的兵力没有获得加强。第二,对于洪承畴阿谁汉奸满清已经落空了最根基的信赖。这当然是因为一系列策画的成果。就像范文程一样,范文成的俄然暴病身故,对于很多人来讲都是一个警钟。洪承畴一样也需求自保。而这也是他同张煌言达成某种好处分歧的底子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