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本来朱明忠并没有把眼睛盯在那些人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郑侠如提及他们与所谓的“皇商”之间的干系,乃至此中很多人本身就是“皇商”乃至满清勋贵的代理人,他又岂会盯上这些人。
水车不消人力意味着甚么?
提及那些盐商时,郑侠如的目中寒光一闪,没有涓滴的客气,他之以是如此,是因为将扬州的晋陕盐商赶尽扑灭,于公于私都是无益而有害,于公来讲,官府能够通过抄家获得银子,于私嘛,这晋陕盐商被赶尽扑灭以后,那剩下的天然只要江南省本地的盐商了,而郑家恰是此中之一。
笑而不语的朱明忠只是感慨一声,然后点头说道。
“水、水来了、水来了……”
没有谁比郑侠如更清楚这统统,意味着盐场当中最沉重、最耗体力活就已成为畴昔,自此以后,这风力水车便能够日夜不竭的将海水汲入卤池当中。
“本来筹算去扬州的,看来此次怕是去不成了,这盐务之事,可全奉求士介了……”
“机会未到……”
“这,这当真不消人力?”
“回军门,那些人正像最后猜想的那样,一心想迟延下去,以下官之见,无妨趁现在,快刀斩乱麻,直接抄其家,诛其族……”
这会跟在朱明忠身边的郑侠如,整小我都变得唯唯诺诺起来,之前他还感觉本身对盐务极其体味,而不过只是一天的工夫,这风力水车、盐田晒盐以及纳潮引水,已经完整颠覆了他的熟谙,天然也敢再言体味盐务。即便是后二者并无实证,但对盐务的体味,使他郑侠如很清楚,不管是盐田晒盐或者纳潮引水,都是可行的,并且将会从底子上窜改两淮盐场的出产。
比拟于通过两淮盐场获得的盐利,朱明忠真正看重的是扬州的那些盐商,那几十家盐商的家业,又岂是一两年盐利所能比拟?虽说那些盐商不过只是十几年的堆集,但短短十几年间,就足以让他们堆集下充足多的财产。
随后他又指着一向连通至海边用于引海水的海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