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现在漕运断绝,但是这大运河上仍然不见冷僻,来往的各种船只,仍然于运河上飞行着。不过固然如此,这运河上的官船却不是常常能见到的。以是每当又官船通过期,总会引发孩子们的兴趣,当孩子们看到官船在那追逐着官船叫唤着“大官船”的时候,那大运河河堤上浓荫如盖的大柳树下,坐着的老农却只是轻撇一眼,然后便冷静的吸着旱烟,仿佛那官船并没有甚么别致之处,也确切,对于在运河边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农来讲,往年间,最热烈的时候,这运河上那天不过上几艘堂皇的官船,至于这艘官船,按老农的嘀咕“不过就是一七品船”罢了,换句话来讲,也就是七品的县令才会坐这船。
史司的语气中仍然还带着些不敢置信,你一向以来都自以为郁郁不得志的他,如何也没有想到,阿谁当初与河堤上见过的年青人,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候内身份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
“清河有大明最大的船厂,想来经略请你畴昔,应当就是为了造船吧!”
“史先生,这么说来,您和朱经略之前就已经熟谙了?”
对于朋友的要求,史司并没有回绝,他乃至当即就表示了同意,毕竟,他也需求一个助手,一个起码不会把“磅”与“斤”、“英寸”与“寸”混为一谈的人作为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