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才对嘛。”陈雨换上了笑容,伸手去扶牟老中起来,“和蔼生财嘛!盐课司的人能够放下恩仇,本官信赖你也能放下。”
“谁说的?私盐不但不能放弃,还要做大!”陈雨瞪圆了眼睛,“我们只是放弃这类自戕式的斗争形式罢了。只要私盐时候保持对官盐的威胁,我才气摆布逢源,从私盐和官盐两面都赢利,同时也能包管你的安然。你记着,不管代价是否上涨,私盐永久比官盐低一两银子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顾影一听神采变了,低声对陈雨说:“你出去,别让他出去,我不能让爹晓得我来这里干甚么的,他不准我识字的。”
登州府的官盐和私盐,今后就落入了陈雨的把握当中,他节制着私盐体系,同时又与盐课司构成了紧密的好处关联,吵嘴通吃,摆布逢源。牟老中每月送来的银子在一千到三千两之间浮动,三大盐课司每月定时给他三千两银子,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很快,陈雨把握的财产就远远超越了千户所第一富顾大锤――固然归在他小我名下银子的很少,大多作为生长的储备基金存起来了。
“我不管,说好这个月该教我写字了,笔墨纸砚我都偷……带过来了。”顾影气鼓鼓地说。
“闭嘴!”陈雨打断了话头,眼神凌厉地看着他:“我只需求一个听话的合作者,而不是自发得是的家伙。如果你不想与我合作下去,趁早说。能够代替你的人多得是,我随便就能找一个。”
“小的明白了,统统照陈爷的叮咛做便是。”
顾大锤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无妨事的,本官毕竟是武人,这里的书大多是安排,除了兵法还勉强翻过几页,其他的碰都没碰过。想必贤人也不会见怪我们如许的武夫,哈哈。”
很快就有下人将酒菜流水普通送了出去。顾大锤说:“书房僻静,无人打搅,就在这里喝酒吧。”
顾影研墨的手顿了顿,低声说:“本来小先生喜好大师闺秀?”
牟老中暗自咋舌,这位爷胃口真大,两面都要奉迎,两面都要收钱,登州府的盐业岂不是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