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何?”胡龙惊奇问道。
刚清算安妥,就听内监铁门哐当作响,紧接着脚步声下来,张远关掉露营灯,收回堆栈,坐到稻草堆上。
“我们不能再等了,不然不出今晚,远哥儿和素姐都得死!”果子狸面色阴沉的说道。
县衙大牢内监,最内里的这间牢房里,张远拿着扫帚细心扫着地,雪亮的露营灯将牢房里照的纤毫毕现,待确认看不出甚么非常,他这才收了扫帚,伸了个懒腰。
冯典史丢下句:“你小子别放肆”以后,回身便出了牢房,康牢头看了眼张远,屁颠屁颠的跟着冯典史出了。
“之前说是出去买甚么东西,或许等一会儿就返来了吧?”南瘦子游移道。
众兄弟纷繁奸笑道:“白刀子出来,红刀子出来!大哥尽管放心!”
中间忧心如焚的南瘦子也焦急的问道:“如何不成了?”
这天晌午店里正忙,胡龙和郭至理从内里返来,因不见素姐,便问南瘦子等人,大伙这才发明,素姐竟然不见了!
“好啊!去啊!归正我哪儿也去不了,就在这里等着!”张远无所谓的道。
张远缓缓站起来――这个简朴行动,吓得康牢头拔出腰带上的铁尺,冯典史更是下认识的后退了一步。
果子狸摸着光秃秃的下巴道:“你们可想过,是谁抓走了素姐,又为何要抓她吗?”
雪亮的灯亮光起没多久就灭了,全部内监顿时又一片乌黑……
“如何回事?”胡龙惊得“花容失容”,一把揪住那小弟的衣衿,提得那人双脚离地。
他这么一说,胡龙也明白了,冷哼一声,道:“小郭你有甚么主张,从速说吧!”
想来他就是冯典史了,张远坐在原地不动声色,只冷眼看着他们。
康牢头放下饭篮,便站到了一边,冯典史先是盯着张远看了好一会儿,却见张远不动如山,心中暗骂一句,从怀中摸出样东西,拿到张远面前道:“你可认得此物吗?”
张远嗤笑道:“就凭一只簪子就想要我的全数身家,这也太轻易了吧?”
冯典史气的用簪子指着张远,口中道:“你,你这是不见棺材不堕泪!好,你等着,我这就把人带过来,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
胡龙道:“兄弟们带上家伙,谁如果敢拦着,哼哼,不消我教你们如何做吧?”
张远本来眯着的双眼顿时瞪得老迈,冯典史手里拿着的,是一根银簪,簪头梅花的花蕊,还微微颤抖着――这根银簪恰是当初张远送给素姐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