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了然,这年初教书西席,大半都是宦途不顺,科举有望的读书人,当初林诚义,老夫子不也是如此吗?但但愿他的程度不要太差。
林延潮心道,这是甚么借口,看来林世升真是对付本身,随便找了个教尚书的教员,不可,如果教得不好,我定要找这林家二少实际去。
复章居士悄悄一笑,看向林延潮道:“逞口舌之能,很风趣吗?我早传闻你很能言辞,还救下了忘斋先生孙儿的性命,不过不能嘴巴上做文章,笔下也要有千言才行。”
林延潮笑着道:“很好听嘛。”
“这是为何?”
向门房同禀一声,上一次来林府门上没甚么客人,但这一次好几顶肩舆落在门口,轿厅门房那都是坐着很多下人,轿夫在那坐着喝茶吃饼。
“何为致用之道?何为招考之道?”
换了二十出头人这么想很普通,但你三十好几的人,也这么想,也就太激愤了吧。
对方闻言没有动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不是因你,是我本身有几用心灰意懒,只怕教得不极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