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兄,你实在太不该了。”
余子游上前道:“林兄,如许也能蒙对题?不是此中有甚么诀窍,也好传授我等。”
“马兄,说得好,延潮兄,你必然要给我们个说法,不然就是看不起我们!”
“诶,现在又不是嘉靖年了。”
林延潮道:“马兄曲解了,我如何会是这类人。”
“这与延潮半个月前的卷子,的确判若两人,莫非他在半月内,进步如飞?”
马姓士子嘿嘿笑了两声道:“我肚子有些疼,先去出恭,大师持续啊。”
“这篇是泾野先生的状元卷啊,正德三年的殿试所作,才想的我有几分印象。”
“乐无古今,惟同民者古今为能好也!这破题一句,余兄高才,你看看弊端出在那里?”马姓士子一时不敢私行发言,推给了余子游。
“不消猜,此人用心耍我的,好一个扮猪吃老虎,我等都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