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臊,我家婆姨做糟鸭那是家传的技术,就连岸上也有大酒楼定着呢!”那老钱故作活力的回了一句。
“六十五文?老子我喝花酒,那绍兴花雕都不敢要我这个数量,你们昏了头吗?”吴千总听到这个代价以后一愣,忍不住开口骂道,不过也对这酒有了兴趣。
“..总爷,小的不认字..”
每小我喝一口,传到最后两个的时候就没了,大师都没二话,直接让那老钱把那坛子酒搬上来。
先前掏钱出来的那位第一个喝,凑到鼻尖闻闻味道,忍不住愣了愣,然后喝了一口,一口酒下肚,脸上暴露惊诧的神情,却不把碗递给别人,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口。
大师也是好久不见的模样,相互打趣打趣倒是安闲,老钱和一个漕丁用绳索把船连接在一起,坐在船帮上说道:“那还真是好酒,我常常在那家铺子里买东西,那天他家伴计摆出四坛酒来,说是上等好酒,先尝后买,六十文一斤,我也迷惑,他家买酒都是从山阳和海州那边贩过来的,自家有甚么好酒,何况先尝再买,摆布白喝一口,没曾想真是好酒,味道纯,就跟不是水做出来的一样,一口下去浑身都和缓,当时手里玩骰子赢了几文闲钱,干脆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