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你们俩都带家人过来了吗?”
解缆前的三天中,黎大津一边筹办,一边说了然淮安府草窝子里冯家的各处安插,侧重说了“翻草蛇”一伙。
“不管冯家是不是龙潭虎穴,我们豁出一个连,夜里突出来,洗他满门不成题目,何必让这个靠不住的黎大津畴昔?”吉香晓得了事情以后,非常迷惑的问道。
“我晓得宅子难打,我也晓得一脱手恐怕会被人扯到谋反反叛上,但我问你,冯家难打,冯家人难杀吗?他们会一辈子缩在家里不出门吗?”
当然,不派他去扬州做投名状的来由大师都明白,黎大津好歹带着妻儿,李和孤身一人,来去实在不会有甚么束缚。
李和被安排到内卫队,但初来乍到,公开里的差事不会安排给他来做,并且不得伶仃收支行动,收支都有人监督。
“好,进爷说得这么明白,小的也不会推三阻四,只是扬州城表里,贵处的人必定没有小人熟谙,进爷如果派人帮手,如何去做,要听小的安排!”黎大津昂首果断说道。
黎大津脸上暴露苦笑,李和刚想辩论却被黎大津撞了下,黎大津开口说道:“进爷现在和冯家已经是势不两立了。可冯家运营这么多年,一下子是打不死的,在草窝子吃了大亏,但在扬州的底子还没有动,他那泼天普通的财产还在,这世上只要有银子,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只要冯家底子还在,就始终是进爷的大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