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问出,王兆靖和陈昇都看向赵进,赵进沉吟起来,刘勇神情愈发忐忑,忍不住说道:“大哥若难堪,那就不必说了。”
说到这里,王兆靖的神采变得严厉慎重,不过赵进持续说道:“你们感觉这么有掌控?可你们晓得不晓得,只要我们说要造反,我们辛辛苦苦练起来的几千仆人会散去大半,乃至会直接对我们兵器相向?”
王兆靖侃侃而谈,陈昇神采阴沉的可骇,要放在平常,他必定会毫不客气的呵叱,可此时却一向沉默着没有出声,刘勇只是盯着赵进看。
赵进看看陈昇,又看看王兆靖,最后看向刘勇,刘勇脸上也有苦笑,赵进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们甚么时候有的这个心机,我一向夸大我们赵字营是看家护院的仆人团练,一向在官府国法之下谨慎翼翼做事,就是怕别人觉得我们有这个心机,我一向说的是保境安民,也是怕别人曲解甚么,若内里有人觉得,不管我们真这么想假这么想,那就会立即招致大祸,倒是没想到,我极力制止,你们倒..”
“你又在摸索?你这心机拐弯也太多了吧?”赵进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说道。
王兆靖只是笑着欠欠身,刘勇神采却有些难堪,在那边踌躇了下,还是问道:“大哥你如何想的?你说出来,兄弟们也就有底了,真要难堪,不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