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字营那边拜见问候是一回事,粮食要换成银子缴税,传闻都是赵字营收买,不管如何也要谈个过得去的代价,不然他如果把收买的代价抬高,大师哭都没处所哭了。
到这个时候才是真正庞大,赵进将放在流民寨那边的徐州武人撤回,同时将流民寨中的骨干青壮抽调四百人,让他们去往归德府这边,同时又将巡盐队拆成三队,此中一队,专在归德府境内,然后又让归德府各县州联保,有气力的人家每家出十人到二十人不等,然后用不得在本乡做事的端方安插到别处。
若放在平时,这伙人即便聚起来也是一盘散沙,因为没人撑腰,没人惩办,也没有人兜底,现在有赵字营替他们做这些,一盘散沙立即变成了如狼似虎。
一共六个杆子,最大的一伙充足四百号人,在本地都是横行,成果被一天扫平,这有了心气和没心气就是分歧,一方面要在赵字营面前表示,二来感觉身后有人撑腰,打起来当真奋勇向前,那杆子还想打个硬仗,成果直接被马队撞垮了,然后被完整灭杀。
人都是这般奇特,交纳皇粮国税的时候,交一文钱都是不肯,书吏差役哪怕遵循端方收取,都感觉是深仇大恨,可大难临头,碰到略微公道点的报酬就感激莫名,要晓得这比当日所交的不知多了多少。
赵进笑了笑,和王兆靖对视一眼,用手指在茶杯上蘸了水,在桌面上画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