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四五年的时候弹指即逝。如何能在万历十九年后的那一天,极力窜改阿谁即定汗青,成为了朱常洛面前要做的当务之急。申时行的存在对于自已、对于大明都太首要了,自已日思夜想逆天改命,那就千万少不了申时行!
朱常洛又去求了皇后,皇后也下了懿旨晓谕内宫嫔妃,任何人不得前去滋扰恭妃疗养,违者重惩不怠。这一招直接把憋着一肚子气用心要找茬的郑贵妃气个倒仰,无法之下只得临时放过,且等今后算账。
母子俩说了几句家常话,朱常洛眼睛转了几转,直奔主题。“母后,儿臣有一事求您。”王皇后这时拿他如同心肝宝贝,宝贝有事相求,如何能不承诺。
不得不说王锡爵老眼暴虐。一语就将万历所做所为、包含成果都预感出来了。申时行鼓掌喝采!这个老东西,难怪能和自已并驾齐驭多少年,公然不是简朴人物。
实在读不读书啥的朱常洛很不屑,宿世填鸭式学习的知识没有因为穿越而拉下多少,比拟于这些孔孟之道,诸子百家,朱常洛比当代的人多了几百年见地,沾了站在巨人肩膀上俯瞰众生的光,他悠悠然自有一份超然优胜感。
“立长不立幼,此乃是正统,是大义!圣上应当早立皇宗子为太子,如许天下方能安宁!”对于这个答案,王锡爵早就内心稀有。附和点了点头:“该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