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莫江城来了,先奉上陆县令托他带来的“土仪”,朱常洛伸手一拿顿时觉到手酸,不由哈哈大笑,“这土仪可不土,实足真金呐。”
莫江城惊诧抬开端来,几瞬后随即就是一阵狂喜!他从小跟着父叔走南闯北,经多见广,任何商机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一少年弱冠,自从接办莫家买卖短短几年,家底就比之前翻了一倍还多,足以证明他确切是个经商天赋。
叶赫眉头微微拧起,虽晓得朱常洛不是个亏损的主,可用两座矿山调换阿谁甚么水泥的买卖,是不是有点以小换大?
人生境遇真是奇特,一别经年,当年的弱质少年现已成为翻手能云覆手能雨的小王爷,而自已得益于他才重获自在,再度复兴莫家,晚宴返来后在帐内歇息的的莫江城回想前尘各种,颇多感概。
“熊廷弼三生有幸赶上殿下,此后但有所命,无不依从。”话说心悦诚服,礼行的恭恭敬敬。
一场晚宴宾主尽欢,但是从开端到结束,不管是朱常洛,还是老友熊廷弼,对将自已从江西召到这里的启事一字没提,这不免让他感觉有些一头雾水,幸亏莫江城年纪虽轻,但是性子却磨练的极其老诚,他们二人不说,他便沉得住气不问。
冷月清风中,一阕绮思吹得荡气回肠,在这寥寂之夜格外动听情思,莫江城按捺不住心中猎奇,推开屋门,循着乐声寻了畴昔。
月影摇帘,清霜各处。
深思半晌,朱常洛决定开门见山,“莫大哥,此次劳你千里驰驱来这里,是想和你做一桩买卖。”
莫江城是南边人,初来乍到对这里气候天然不风俗,一时也懒得睡下,披衣起来倒了杯热茶渐渐啜饮。看窗外月华美满,听耳边松涛萧瑟,倒勾起一腔苦衷,怔怔出开了神。
熊廷弼看朱常洛意舒态闲,举手投足处,言语笑谈间,昔日潜龙冬眠已然复苏,只要机会成熟,一日得遇风雨便可点头摆尾上天下海,今后遨游九天播风弄云,世上再无任何人任何事能够禁止。并且熊廷弼莫名有种感受,这一天怕是不会好久。
名字土能够改,这个不是题目,以莫江城的脑筋目光,早就鉴定这个东西如果做大做强,朱常洛描述的金窟绝对不是夸大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