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元崇虎等几名标兵吓了一大跳,看到官道两侧的山坡上有两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已,吓得赶紧勒住战马,抛弃手中的兵器,高起双手。
晓得了高余庆等人的身份,元崇虎等人又惊又喜,情愿带路,从小道绕近洪山口,乘金兵还没站稳脚根,夺回洪山口。
“你们甚么人?”年青将官用手中的短竹棍指着元崇虎等人,他也是一身奇特的灰玄色衣服,身上佩挂几根皮带子,左腰间除了吊挂一柄连鞘长剑,还吊挂一个较大的皮制革囊,也不晓得是甚么东东。
元崇虎老诚恳实的报上身份,并呈上腰牌作证明,顺带着把张万春献关投敌一事说了。
一队金军马队狂追不舍,一是为主将报仇,二是封闭洪山口已经沦陷的动静。
范文程只是把鼠尾辫解开,戴上一顶帽子,简简朴单的扮装了一下,就带着保护,以贩子的身份押着几辆货车,大摇大摆的进入洪口山要塞,值守的官兵收了银子,连查都不查一下直接挥手放行。
看到一群穿戴奇特打扮,身上背挂一些怪东东,但看着简朴又威武的彪形大汉从山坡两侧涌来,端着一管管火枪对准他们,元崇虎等标兵既严峻又猎奇。
“兄弟们,撑住。”元崇虎边给部下的弟兄打气,边扭身射箭,他是猎户出身,箭法相称不错,但骑在马背上射箭,准头大失,只是起到心机上的安抚罢了。
“敌袭,敌袭……”
“两天后,约在他在醉仙楼会晤。”
山西八大师可不但仅只是因好处而缔盟,另有共同的志向与目标,他们的干系虽不敢说是完完整全的铁板一块,但比统统盟约都要坚固N倍,同福杂货固然打的是范家分店的灯号,实际上代表的是八大师,分店管事的权力很大,有些大事能够自行决策。
第三天的中午,张万春带着几名亲兵前去醉仙楼赴约,在获得范文程承诺的高官厚禄前提后,张万春挑选了献关投降,他也是身不由已,若不投降,必被范文程带来的十几个妙手剁成肉泥。
高余庆透过单筒望远镜,远远看到元崇虎等人被金兵追杀,就在路边设伏,把追来的金兵全数干掉,大师同为标兵,但论经历甚么的,元崇虎等人完整碾压,算是前辈,对他们天然客气了。
他们是狼营的标兵营,卖力在前边探路,高余庆手里拿的短竹棍实在是单筒望远镜,标兵营的将官能人手一具千里镜,仅三大新军享有这个报酬。
在范家,范文程相称于副族长的身份,家主都得让他八九分,管事哪敢有贰言,一边安排范文程等人住下,一边调集人手,做好脱手的各种筹办事情。
“先禀报总兵大人吧……”
就在这时,乒乒乓乓的枪声俄然响起,路边两侧的小山坡上飘起一团团呛人的硝烟,在后边追逐的金兵惨呼坠马,大部分是战马悲嘶,或人立而起,或猖獗前奔,然后霹雷倒下,背上的金兵不是被甩飞就是被压在马身下,收回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嚎。
范文程入城后,直奔同福杂物店,那是山西范氏设在洪山口城的分店之一,管事的一看到范文程,吓了一大跳,忙把人迎进店内,带至后堂议事,并叮咛几名保镳严加防备。
在火枪的逼迫下,元崇虎等人老诚恳实的上马,被带到一个将官模样的年青人面前。
一支金军早就埋伏在城外,城门一翻开,立时涌进城内,顺利领受城防,与原汗青略有分歧的是闹出了点不测,一个叫元崇虎的小校俄然放暗箭射伤为首的金军将官,然后带着几个不肯降金的兵士策马疾走,逃出洪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