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俩前后和阮大铖颠末一夜的密切扳谈以后,当晚就叮咛家眷悄悄卷好铺盖,天一亮就打着访亲的由头出城,屋子地产商店甚么的,全数低价打折给阮大铖,让他赚了个满盆满钵,也让朱健猛拍大腿,直呼被骗,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老阮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群势汹汹的东林党可不知这幢大宅已换了仆人,他们边骂边砸门,上千人一起发力,沉重健壮的大门也吃不消,霹雷一声倾圮。
你啊,要长于阐扬自已的特长,你但是朕的智囊来的,这么点小事就把你难住了,这不是打朕的脸么?坑蒙诱骗也好,强夺豪取也罢,总之,你要帮朕想一些赢利的好体例,别悲观啊,朕真的很看好你,不急,渐渐想,想个二三天应当能想出个好体例来滴。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发觉天子没影了,那两位德高望重的东林党元老骨干也失落了,然后捶胸顿足,破口痛骂叛徒,一众东林党文官组团,杀气腾腾的杀向那两位仁兄的家。
“皇上您砍了微臣的脑袋吧……”
朱健对宋献策的聪明充满信心,安插了功课题后就让他退下歇息,据锦衣卫和东厂的密报,这厮在家的大半时候都是拉着那位年青标致的侍妾上床大谈人生抱负。
扑嗵一声,宋献策被吓得口吐白沫,瘫坐地上,差点活生生的昏死畴昔。
“同僚们,冲啊……”
朱健不等统统惊掉下巴的大臣们反应过来,立马准奏折,以百米冲刺的速率开溜。
他跌坐地上,哭丧着脸,不幸兮兮的抱怨,皇上,不带如许玩人的,我如果会赚银子,早成一财主,山珍海味,娇妻美妾,左拥右抱,胡天胡地了,至于惨到浪迹江湖,走街串巷忽悠人,骗点糊口的铜钱嘛?
“好,朕都准了,散朝。”
朱健指着自已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采,你之前混得那么惨,那是因为你背后没有背景,现在,朕是你的背景,天底下最大的那座大背景,以是,环境完整不一样了,完整没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