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陈员外,算你走了狗屎运,皇上仁慈,没下旨抄你陈氏一族,这份和谈收好了,走好,不送。”
叭哒一声,那块木牌掉落地上,刚好掉落在一个围旁观热烈的吃瓜大众脚根前。
陈至公子部下的那几个仆人更不利,挨揍只是小事,被发配到辽东充当免费劳动力。
“好好号召他们。”雷寅咬牙切齿道,神采显得有点狰狞吓人,卖力带猎人营逛街的是锦衣卫,成果却出了这档事,尼玛这不是抽他的老脸么?
朱健第一时候就接到动静,神采一片煞白,尼玛谁这么大胆,连朕的天子亲军都敢揍?猎人营但是贰内心的宝贝疙瘩,全部大明朝也仅搜刮出五十几人罢了,一下受伤三个,怎不让贰肉痛?
留在陈家看管的锦衣卫拿到二十五万两金票后才收队拜别,陈家一下子丧失二十五万两银子不说,每年还得给锦衣卫“志愿”捐款五万两银子,陈员工肉痛得没法描述了,不过,细算起来,他感觉这笔买卖还秀划算。
雷寅很快就进宫请罪领罚,不过,连天子的面都没能见到,被奉旨骂人的宋献策臭骂了一通,得他指导以后,这才松了一口大气,灰溜溜的回镇抚司杀肥猪。
那人捡起一看,神采唰然变白,赶紧上前,右手高举一块牌子,厉声喝道:“停止,十足停止,锦衣卫办案,杂家人躲避!”
欧打官差本来就是罪,何况打的是天子的亲兵,抄家灭族都不过份,何况进了锦衣卫的诏狱,根基没人能活着出来,极少数荣幸活着出来的,那也是被折磨成糊口不能自理的残废,代价是倾家荡产,他们父子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破了点财,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对,的确就是走了狗屎运,难怪早上起来的时候踩中了一堆狗屎。
有银子?
打脸只是小事,猎人营但是天子的宝贝疙瘩,成果被人揍惨了,他负有庇护不力的连带任务,待会还得进宫向天子请罪领罚呢,好端端的莫明躺枪了,不利啊。
这下轮到这位胖乎乎的公子哥杯具了,连人带车,另有随行的统统仆人都被锁进了锦衣卫,那辆豪华马车天然也被充公了,连同身上带的金子银子玉饰香囊甚么的,全被掏个精光。
一个仆人一脚把一老油子兵踹翻,哈腰捡起一块木牌摆布翻看,不过,他不识字,看不懂木牌后背的猎人营天子亲军七个雕镂字,顺手扔到一边,持续起脚踹人。
“……哇……十万……”
被五花大绑架在一边的胖公子哥吓得哇哇惨叫,满身的肥肉狂抖,如果不是有锦衣卫强行架着,他早瘫倒了,他如何这么不利,莫明奇妙的就招惹到了锦衣卫,老爸,拯救啊……
“咦,这是甚么?”
天子下过圣旨,猎人营属新建的天子亲军,并着锦衣卫和东厂多加庇护,猎人营是专门上火线兵戈的,和锦衣卫、东厂的职能没有抵触,天然也没有好处上的抵触,更不是厂卫的潜伏仇敌,相互关照一下新兄弟是应当的,当是豪情上的投资,归正也没啥丧失。
“一万两……不,二万……”
“二十五万……”
遍体鳞伤的陈员外父子相互搀扶,跌跌撞撞的走出锦衣卫镇抚司,大口大口的呼吸外边的新奇氛围,劫后余生,父子俩都一样的感到,活着的感受,真好啊。
肥猪就是胖二代的老爹陈大富陈员外,陈家在京师也算有头脸的大户,良田万顷,商店无数,产业万贯,正在家里搂着美妾吃苦呢,哪知祸从天降,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俄然突入,把他架进锦衣卫镇抚司。
这会,陈家早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若不是有锦衣卫坐镇,只怕早有一些人卷了金银金饰甚么的跑路了,直至老爷和公子返来,这才安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