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总兵啊,您也晓得,陕西这几年一向闹水灾,颗粒无收,又闹民变,商队都被抢了N回,丧失大到要停业,百口上街乞讨了……”
曹文诏先把几员亲信将官叫来,细心交代了一下,然后才请郑三爷等人入营。
赵五爷、郑三爷等开端抹着眼角干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穷,就差没说穷到裤衩子都没得穿,这身衣服还是跟朋友借来遮体的,不然都不美意义来见您呐,嗯,您行行好,看在大师都是地球人的份上,别这么狠心啊。
他瞟了一眼后帐,秦文涛就躲在里边偷听呢,之前筹议好了,有甚么状况时,他才出来,但帐布纹丝不动,明显是没有要出来的意义,咋办?
你特么的说得好听,口口声声说为我们着想,你知不晓得现在市道的粮价是多少?他们各家本来筹议好的,屯粮抬价,狠狠的赚上一大笔,但该死的红帮不知从哪搞来大量的粮食,冒死的抬高代价,把他们气得差点没吐血。
果如他猜测的,没过量久,有亲兵来报,郑三爷等几个士绅豪强联名求见。
“如此,就请曹总兵恕罪了。”赵五爷拱手作揖,先赔个罪,既然你直来直往的,咱也利落点,大师开门见山,开诚布公的谈。
本地的士绅豪强当然不成能眼睁睁的看着红帮的人坏了范围,砸他们的饭碗,暗里里早通同一气,阴招迭出,跟过江猛龙红爷扛着玩儿。
砰――
“等等,不消这么费事。”曹文诏大手一伸,咧着嘴说道,银子咱不要,折成粮食吧,你们晓得我部下有N万人,一天耗损多少粮草么?我现在就缺军粮,缺军粮,缺军粮,首要的话说三遍,当然了,我此人办事利落,也不会让你们亏蚀的,按时价来吧,呵呵,如何样,我曹或人还是讲点事理滴。
曹文诏虽长得五大三粗,四肢发财,但并不是脑筋简朴,他的特长在于兵戈砍人,偶然候也玩阴的坑仇敌,但在诸如绕圈圈等其他方面确切不如何善于,他懒得费脑筋去猜。
“做买卖嘛,不就是讲价还价嘛?”曹文诏眨着眼睛,一脸朴重的笑容。
“装甚么B,我呸,死老狐狸。”
曹文诏冒死挠头,他现在有点悔怨了,早晓得如许,就该让秦文涛来跟这几个讨厌的家伙谈价,真是烦死人了。
曹文诏没有摆出甚么杀威阵,亲在帐外驱逐,他性朴素重,懒得绕弯子玩玄虚,直接伸开狮子巨口,一人二十万两银子。
“……”
秦文涛微微一笑,坑那帮木有节操的坏银,贰内心没有半点负罪感。
秦文涛清楚他的脾气,也不再故弄玄虚,捋着颌下长须缓缓讲授一番,那帮贪得无厌且又非常鄙吝,没有节操的家伙必定不会等闲让步的,但郑三爷那几个能够因为惊骇会让步,暗里里谈前提,想要逼他们乖乖就范,唯有放大招了。
郑三爷等几个都是商队被官兵扣押,内心惊骇,才偷偷跑来找曹文诏构和的,他们不敢走前营,只能偷偷的窜到后营投贴求见,内心固然不爽曹文诏摆架子,但把柄捏在人家手里,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赵五爷、郑三爷等几人冒死的砍价,先五千……六千……一点一点的往上提,一向提到五万后,再不肯贬价,而曹文诏则从二十万一点一点的往降落,降到十万后也不肯再降了,两边卡住了。
“……”
奶奶个熊的,老子烦死了,不跟你们玩了,按老子的弄法来。
秦文涛脸颊有点发烫,他哪配跟智近于妖的诸葛亮比啊,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内心还是挺受用的。
“曹总兵,说句不客气的话,您这是……掳掠啊……”和郑三爷同来的赵五爷还算沉着,胆量也比郑三爷等人大一些,二十万两银子,你干脆去掳掠好了,曹总兵,你到底会不会做买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