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天凌晨啊,俺还没起床呢,就听到外边狗叫,穿上衣服出来看时,俺家驴子就已经被割了蹄子了,倒在地上打滚儿,哎呀,阿谁疼人啊!”
曹典史目睹刚才赶王老憨不走,却还在在那喋喋不休,此时听到驴子都已被吃了,他还来找沈泽找使坏的人,不由得大怒道:“去去去,你这刁民,驴子都被吃了,还如何让我们替你查使坏的人,涮着本官玩儿是不是?快走!”
“传闻就在村庄南面的山上,就有一座金代大将军的古墓。不过仿佛那古墓的墓室早就被人破开了,没甚么宝贝!”
王老憨不由的一滞,好半晌才红着脸哼哧哼哧的说道:“今中午村长说要摆酒菜接待各位,俺感觉那驴子没了蹄子,归正也废了,就把它卖给了村长,杀了上席了。刚才你们吃的那盆肉,就是我家驴子!”
“那驴子还在家吧,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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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听到只割黑驴蹄子,不由一怔,随即想到了甚么,忙问那男人道:“等等,老乡你说甚么,这贼人不割青驴的蹄子,只割黑驴蹄子?”
沈泽看着董老憨落寞的模样有些不忍,当下喊住了他,从“怀揣”中取出一只五两的银锭,对他道:“娃子的学业是大事儿,拿着这些银子,加上你卖驴肉的钱,应当够给娃子买头驴子骑了!”
酒过三巡,又有一个穿戴粗布短衫的浑厚男人端着酒来敬,沈泽喝得兴趣正高,也不推让,很痛快的一饮而尽。
他们也是一群极纯粹的人,有本身的信奉,有家传的端方,身配黑驴蹄,怀揣白糯米,不过子时不倒斗,鸡鸣烛灭不摸金。
“是啊,你说此人坏不坏,那黑驴蹄子死硬死硬的,又不能吃,他却专门割那玩意儿,这不较着使坏嘛。也不晓得是哪个生儿子没***的缺德玩意儿干的。”
村民们都晓得了是沈泽处理了他们取水的困难后,对沈泽非常热忱,不住的有人过来敬酒。
那男人仿佛鼓了鼓勇气才道:“大师伙儿都说公子你不但聪明,并且能开天眼。今早俺家的驴子的四个蹄子都被人割了去,也不晓得是阿谁天杀的干的。俺想求公子开一下天眼,帮手看看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干得?”
“你的驴子是甚么时候被割了蹄子的?”
沈泽见了,不由猎奇,不由问道:“老乡,你有甚么事吗?”
清冷的月光下,沈泽和曹典史带着三个衙役躲在一处富强的树林后,一动不动的望着前面一处树木稀少的处所。
那浑厚的男人听曹典史说,沈泽本年两次开天眼机遇已经用完,不由的面上一悲,站在一旁哭号道:“哎呀,俺董老憨从未曾获咎过人啊!俺家那驴子但是俺家大小子去山南边上书院骑得啊。没了那驴子,俺家大小子就得走几十里路去就学啊,这叫我可如何办啊?!哎呀,也不晓得是阿谁天杀的干得这缺德事,村里那么多大青驴子的蹄子他不割啊,非要割俺家这又矮又瘦的小黑驴的蹄子,你说俺家驴子获咎谁了啊?”
古墓破陵,有谁记得你生前是权势熏天,还是寒微纤细?枯骨荒冢,有谁还记得你生前的模样是丑如无盐,还是美若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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