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吕宋岛。我年前便在那边置下了宅子,地盘,情愿去的,每人分二十亩良田……”赵嘉玉看着世人的神采,安静说道。
“对,我们跟着二少爷走!”
不管赵老爷如何吼怒,却无人出去。
护院仆人,本就是赵嘉玉的亲信部下,每次出海,轮番在赵家歇息。
炎炎骄阳下,披着披风的他仿佛涓滴不感觉热。
“赵五,我赵家待你不薄,莫非你要造反?”赵松行听到下人如此说话,肝火中烧!
赵家大门内里青石板铺就的坝子上,整齐地立着上百穿戴玄色无袖短卦跟抖裆裤,脚穿玄色百纳布鞋的男人,统统男人腰上,皆挂着一把朴刀。
“既然没有,那就按打算行事。过后,兄弟们跟着我赵嘉玉吃香喝辣!”
“呵呵,老爷,省省吧。赵家的下人,你们把他们当人看过么?丫环奴婢,你们父子,只要看上了,就直接按着睡了,过后赏点银子完事……稍有分歧你们的意,或你们表情不好,便会挨打挨饿……内里看上的女人,直接就抢返来……没有二少爷,你们连狗屁不如!二少爷给你们摆平统统,你们如何对他的?”赵五冷冰冰的话语,让赵松行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分开,不会再回大明。飘洋过海,那海上暴风巨浪,可否活命,都得看老天爷的表情,你们还情愿吗?”赵嘉玉冷声问道。
说完便向内里走去。
“你们不消去海上经历暴风暴雨,无需跟别家船队、海匪火拼,更不会屈辱地向权势强大的海匪下跪叩首乃至钻胯下轻易……二少爷接受这些的时候,你们却在利用他用生命跟庄严换来的银子寻欢作乐……”赵五脸上的鄙夷更甚,“如果你不是二少爷的爹,如果不是二少爷把本身当作赵家人,你早死了。”
“你给我返来!来人呐,都死哪儿去了?”赵松行慌了。
“你们,筹办好了吗?这但是杀头之罪,我不勉强任何人!”赵嘉玉对着黑衣步队问道。“不肯意的,站出来,自行拜别……”
“少爷,人调集齐了。”站在人群前面的男人踏步上前,单膝跪地对赵嘉玉汇报。
“走!”赵嘉玉没有涓滴沉沦,走下台阶,沿着赵府前面青石板铺就的门路,往定海县城而去。
统统人都表达了要跟二少爷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