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跟在自家一样,将蒋、郑二人以及丫环等人都撵出去,从内里将门关上。
“行了,你们能够走了,我找别人去买酒肉。”
任榴儿对本身的美艳极具信心,更体味男人有多花心,鄙夷地弥补一句,“你们都一样。老乞婆几个月前刚买来两名女孩儿,你要不要梳拢一下?凭着内里的传言,几条胡同随便你玩儿,不会有人找你要钱。”
胡桂扬明白蒋、郑二人之前买酒买肉的钱是从哪来的了,笑道:“现在的买卖真这么难做了?想当初,我传闻某位贵公子一掷令媛,都没能请动榴儿女人。”
任榴儿满脸惊奇,“寄人篱下,分再多的钱,我也只能拿到一点儿。”
胡桂扬进厅,只见蒋、郑二人正盯着箱子发楞。
“那么多春院,如何就你家来?”
“没来呗。”
两人回身刚要走,内里又有人叫道:“胡校尉在吗?”
“防的就是你们两个。”胡桂扬话是这么说,却没有真撵人,进到客堂里,往椅子上一坐,“既然来了,就去弄点儿吃的。”
“哦,这两个家伙,费事送到厅里。”胡桂扬侧身让开。
两人更加吃惊,互视一眼,齐声道:“我如何没有这么好的朋友?”随即指着对方大笑。
“全没了。”蒋二皮摊手,“钱是很多,但是让店里现做,还要尽快送来,总得给人一点赏钱,几次就花光啦,我俩还加添一些呢。”
“桂扬老兄神通泛博!”蒋、郑二人眼睛都直了。
“你没骗我?”
“说你在郧阳府挖到反贼留下的多量宝藏,进山几个月,找了九十九处地点埋葬起来,等风平浪静以后再悄悄拿出来享用。”
郑三浑苦着脸说:“桂扬老兄,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本年的各家春院特别冷僻,有钱的外埠客人不等入冬就回故乡了,都城的客人像筹议好似的,全躲在家里不肯出门,偶尔叫个粉头,等闲不肯来逛春院。”
这返来的是两名工匠,一见面就向胡桂扬作揖施礼,随即从内里搬出去一口大箱子,送进厅里,也未几说甚么,当即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