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袁茂不敢打包票。
“嗯，我明白。可这也是大哥、五哥的机遇，他们如果再暴露一点歹意，不要怪我无情。”
“云丹是西厂的人，本身就是寺人，你那些兄弟，明里暗里也都为西厂做事，你却将统统事情都交给他们，最后能有甚么成果？必定是合适西厂寺人的欲望：妖狐是真妖，幕后或许另有鬼神的影子，只需持续清查下去，就能找到真仙。至于百户大人，不过是个傀儡，用来向天子证明西厂没有藏私。”
胡桂兼正色道：“有些人的确要防着点儿，但事有轻重缓急，赵家义子最善于清查各种妖人，与都城表里的三教九流都有来往，手里把握很多人脉，有他们互助，事半功倍。”
胡桂扬将木牌扔在桌上，脱衣脱鞋，上炕睡觉。
“废话……行，说来听听吧。”
袁茂应了一声是，抬腿要走，脚步却又落回原处，“百户大人情愿听我一句废话吗？”
话音未落，黄狗大饼蹿了出去，嘴里还叼着那块木牌，它在门外等了好久，一到胡桂扬面前就欢畅地摇尾巴。
“你说的没错，可我怕大哥、五哥不会至心帮我，反而又会暗中害我。”
“不敢。”袁茂生硬地说，在茶社里一番对峙以后，他还是挑选了屈就，没体例，袁大人将他派来，完成任务之前，他不管如何不能甩手就走。
“官府的卷宗可没有这么详细。”袁茂吃惊地说。
胡桂扬接过木牌，“这上面就算是涂了燕窝，也该被你舔没了，还咬着它干吗？你表示得这么怪，我都要思疑你是特工了，说，你是不是妖怪？”
胡桂兼告别，胡桂扬送到大门口。
“让我看看你的牙。”胡桂扬托起大饼的嘴巴。
“百户大人请说。”袁茂的语气和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