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来的。”何五疯子直奔窗下的桌子走去,跟进本身家一样随便。
一口腰刀、一条铁链、两柄匕首。
“我就是一个废人!”胡桂扬本身也看不下去。
何五疯子发了一会呆,两只眼睛渐渐规复普通,挠挠头,竟然一瘸一拐地走出院门。
“都说我是疯子,你比我还疯,尽说莫名其妙的话。”何五疯子挠挠头,“我得回家跟姐姐说一声,饭量大也就算了,说胡话才要命,看她如何说。你等着,我还得来找你。”
“谁有这等本领?”
何五疯子的眼睛渐渐规复普通,俄然捧腹大笑,“哎呦,你可太能谈笑话了,谨慎我吐你家一地。”
胡桂扬走到屋地中间,缓缓吸入一口气,一招一式地练习刀法,时不时站立不动回想一下,半程刚过,身上已感炎热,握刀的手臂也有点发酸,堪堪舞完一套刀,已是面红耳热。
胡桂扬仍不说话,只顾吃,毫不客气,鸡要吃腿,鱼要膏腴,尽拣最好的部分,酒更是一碗接一碗,仿佛几天没进过食的饿鬼。
何五疯子一脸的猜疑,蒋二皮、郑三浑不知此中启事,放下扫帚,上前劝道:“都是一家人,有甚么话不能……”
何五疯子没听出话中的摈除之意,反而嗯了一声,“住哪都行?都说你升官了,挺有钱,看来是真的。这里必定不可,北面的几条胡同看着不错,有很多大屋子,搬到那边吧。”
“你连仆人都没有,莫非今后让我姐姐干活儿吗?”
“当盐估客也不轻松。”胡桂扬坐在床边,捧着银子发楞,过了一会将银子放在身边,哈腰将箱子里的兵器取出来。
数招下来,胡桂扬发明何五疯子手劲儿奇大,推不动、拨不开,并且硬得铁块一样,每次打仗,都震得本技艺骨生疼。
胡桂扬先扯下一条鸡腿,“放开吃。”
何五疯子大的一只眼睛越瞪越大,小的一只几近将近闭上了,“你不是方才当上百户吗?如何会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