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扬让李半堵和尤五六留在核心,再去找些马匹、干粮等必备之物,筹办分开这座古怪之城。
臧廉收回像是抽泣的声音,“吴知府、东西两厂的人也没守住丹穴?”
“嗯,待会门口汇合。”
“是我。”
小草拦在前面,抬起右手,严厉地说:“该是我脱手的时候了。”
“胡校尉?”
尤五六茫然地嗯嗯几声,“就是……我就是感觉难过,大师都是江湖同道,向来讲的是友情,不但是武功。但是一传闻有机遇变得更强,大家仿佛都把友情给忘了。”
“那不一样。”
胡桂扬向比来的一名官兵大声道:“离这么远,还能吸到吗?”
“嗯……我现在就走。”
“我看一样。”
天气将暗,胡桂扬内心一向不安,总感觉本身没去救何三姐儿,仿佛是个严峻弊端,到了城门口,他的表情稍稍安静一些。
“没事。”小草揉揉手腕,冷酷地说,仍不肯让路。
何五疯子也没有完整入定,正用那只大眼瞪着胡桂扬,小声道:“不准你粉碎三姐的修行。”
“对,总得让厂公看到你在死守,要不然还觉得你是逃窜呢。”
胡桂扬转过身,看到小楼里俄然亮起灯,透过二楼的窗户,他能看到小草正在扭转跳舞。
胡桂扬笑着走开。
“早点返来。”臧廉殷切得像是送丈夫出门的小媳妇儿。
“你也走不了。”商辂平高山说。
商辂还在,单独坐在闷热的屋子里,胡桂扬一开门,几近被劈面而来的热浪撞个跟头。
还是没有樊大坚的身影。
胡桂扬冲他笑笑,仍向尤五六道:“如何个不结壮?”
小草倒是个实心眼儿,“就在不久前,你说何三姐儿必定会被引来郧阳府,与你无关,你不会救他,只救袁茂和樊老道。”
臧廉又是一惊,“我胡涂了,幸亏有胡校尉,统统由你做主,我听你的。”
“厂公顿时就到。”
“好吧,只能找到这儿了。我是来告别的,我有自知之明,一千、一万个胡桂扬,也斗不过三十六位僬侥人,我情愿认输。两位厂公即将率军赶到,你或者分开,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