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扬,你可……你不是骗我吧?”
“郧阳城就是原大人主持修建的,莫非他……”
“嗯,我昨晚一无所得,丹穴都被两厂节制。”
胡桂扬抬起手中的短刀,“趁看管不备偷来一口刀,悄悄逃出来的。山中流民都被清除了?”
胡桂扬再次勒马,“你感觉这两处丹穴相距有多远?”
“我思疑的不是你,是别人……奇特,昨晚有人对我说,江边的官兵大呼大嚷,将五处丹穴的位置都喊出来。”
没过量久,又一人骑马赶来,态度客气多了,跳上马拱手道:“胡校尉,多日不见,未想到会在这里相逢。”
胡桂扬不熟谙几位同僚,对这个名字没甚么印象,“走吧,往东去看看另一处丹穴。”
“嘿,全仗石校尉汲引,我在半月前参军,当个小旗,不但是我,很多江湖同道都已受封。”李半堵既有点害臊,又有点对劲。
“我如何获咎她了?”胡桂扬不明以是。
樊大坚在内心勾画一下,“我如何感觉像是芭蕉扇的形状?”
渐行渐远,江边的火把变成萤火虫般的小亮点,胡桂扬勒住马,向樊大坚道:“收成如何?”
“我这里有驾贴。”
“唉,一言难尽。山民当中竟然藏着很多妙手,非常刁悍,第一战官兵就丧失惨痛,但总算将村寨攻陷来,越今后越艰巨,现在正在山中对峙,我们绕路来到郧阳府,不是从山里出来的。”
李半堵不再是武师的打扮,而是一身戎装,胡桂扬方才重视到。
“走?去哪?”商辂惊奇地站起家。
胡桂扬想了一会,拱手道:“那就没体例了,我会在这里再住一晚,明天就走。”
“荒郊田野,找不到了。”
“对,现在几处丹穴尽受官兵节制,只要北边不太稳妥,流民抢先一步,但我估计他们对峙不到天亮。”
胡桂扬明白本身错在哪了,昨晚他觉得抢丹者是梁秀、左预那些人,才会信赖赵阿7、闻苦雨的说法,一见到李半堵,他就晓得不对。
胡桂扬只能分开,幸亏天涯放亮,他们回到郧阳城时,南边的城门已经大开。
“不回城吗?”
樊大坚望了一会,“大抵……七八里地吧。”
“还在他脖子上。”
胡桂扬策马再度上路。
一队马队驰来,有人喝道:“站住!甚么人?”
一名军官过来,记下胡桂扬的姓名,然后客气地请他调头,“此地戒严,任何人不得擅入,必须有两厂通凭。”
“不可,全部郧阳府都被两厂领受,知府与守备说得不算,我们晚了一天,就晚一天。”商辂万分遗憾。
“这些官兵是谁带队?”
抚治衙门也被多量官兵包抄,两人只得绕路前去知府衙门。
“半夜里叫门太费事,等明天再回城。”
间隔东边丹穴还很远,两人就被官兵拦下,传闻是南司校尉,没有脱手,也没有放行,而是派人去火线通报。
樊大坚嘿嘿地笑,“我哪晓得?”
郧阳城里本来就没有多少住民,明天特别希少,只在城门口有一队兵士扼守,认得樊真人,没有劝止,街道上则空无一人,像是一座空城。
“啊?杀贼要割人头,不然的话凭甚么领功?”
胡桂扬又笑一笑,“把樊大坚叫来,再给两匹马,我们立即就走,不给你添费事。”
小草站在园门口,看到胡桂扬的身影,愤怒地哼了一声,回身就走,连号召都不打。
“仿佛已经没我们甚么事了。”胡桂扬道。
“你……”樊大坚哑口无言,呆了一会才说:“尸首在哪?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