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说完以后,朱植倒是开口说道:
正月以后,朵颜三卫迁徙前去东察哈尔草原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而遵循朱权的假想,他将会在仲春底与其他三位藩王汇合,而后四王一同出塞以保护朵颜三卫迁往东察哈尔草原的人马。
听到朱权这么安排,其他三位倒是也放了心。
“哼,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宣府那边说是王府修好了,成果好么,我出来一瞧,王府内里废料堆了一大堆,合着,那些官吏将王府修了便了事了,连废料都不清算的,气得我都想去将那几个文官给揍上一顿!”
“此次应当不会,客岁方才将北元汗庭打痛,传闻北元的那位大汗跑回和林的时候,身边不敷千人,即便是我在大同也传闻了,西北草原的很多部落传闻是都对和林起了异心”
看到朱植脸上一脸感慨的神情,朱权心中倒是有些发苦,看来王府已经成为了朱植心中的一块芥蒂,要不然的话,各个王府都是同一规格的,朱植岂能说着宁王府大气。
“十三哥,打生打死的多刺耳,要我说,十七哥此次叫我们来恐怕是想要恐吓北元那帮人”
广宁城外的大营,朱植地点的大帐还是丰富,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垫子,又有火盆取暖,日子并没有多难过,但是朱植却恰好咽不下这口气。
虽说时候并不是很早,但遵循朱权的估计,以朱桂那不靠谱的性子,必定会早早解缆,而后在路上担搁大量的时候。
“嘿,十七弟,有些光阴不见了,看看你这王府,真是大气!”
而究竟就是朱权猜中了。
“哎,看看你们,日子过得都津润,唯独我,现在连王府都没有修好”
朵颜三卫以远近路程分为三波,泰宁卫天然是第一个出发,只是出发的时候还要在三月。
好一会以后,看到仆人没有参与他们的说话,这三位藩王才温馨了下来。
也不晓得是不是这两位与朱植约好的,朱权前脚刚将这两位迎进王府,后脚朱植便到了,朱权不得不又往大宁城门处跑了一趟将朱植给迎了出去。
“十三哥这话说的有理,我就藩以后,本想去大同见见十三哥的,好么,奏折递上去然后就没有复书了,若不是此次十七哥出面,恐怕还要过些年才气见到十三哥”
“嘿,那帮兔崽子还要恐吓吗,十九弟,不是哥哥跟你吹,你去大同北边的草原上探听探听,现在谁听到你哥哥我的名声不吓的直颤栗,我跟你说,当时我……”
令朱权感到无语的是,当本身在大宁城门处驱逐这两位的时候,这两位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将五辆马车上的毛皮当作礼品送给朱权。
对于东察哈尔的分别,朱权分红了三块,一块草原对应一卫,不至于让朵颜三卫前去东察哈尔的部众感到不满和惊骇。
说着,郭英又提到了四王出塞的事情
蒙前人迁徙并不像汉人,得益于部众们都有牲口,一些家用完整能够用这些牲口来承担,别的这些蒙前人的财产便是这些牲口,这些牲口到哪,蒙前人的家便在哪。
“实在,辽东都司高低如此倒也不难猜,不过就是燕王的授意罢了,而殿下方才就藩又与辽东都司高低闹的不镇静,既然如此,还不如向宁王借力”
“依岳父这么说,宁王和燕王之间…..”
客岁那一仗不但替朱权晋升了声望,在查干诺尔河中死战不退的朱桂也成为了受益者,不但是遭到了朝廷的嘉奖,传闻洪武帝还曾经多次在朱桂的生母郭惠妃面前嘉奖朱桂,这但是朱桂就藩之前向来没有过的。
“呵呵,殿下,宁王乃至大明统统藩王的权力都来自与陛下,只要陛下没有要限宁王的权,旁人再如何说,也只是如同疯狗在狂吠罢了。再者说这北地总归要有一名乃至几位藩王手握大权这才好对于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