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陕西承宣布政使司的文官们竟然在此中作梗,说刺耳点便是苛待亲王。
是以蓝玉纵兵毁关而入。
“还请大帅放心便是!”
此时现在,从金陵来的信,必定不是洪武帝又甚么旨意,不过帐内世人也没有多问。
他吃力心力陪着两位叔叔,为的不就是将一些话传到现在在城熟行馆中的太子殿下耳中吗。
“另有颍国公眼下正在北平备边,让人给他府上多送些礼品,送到便可”
“大帅,我等晓得您尽忠陛下,尽忠大明,但眼下毕竟到了这一步,说句刺耳的,若不是陛下顾忌与您,也不会将梁国公改成凉国公了!”
“让金陵方面的人手多看着点,我不在京师,我那外甥孙还不晓得受了多大的委曲!特别是东宫当中要庇护好允熥,别让他遭了宵小的毒手!”
听到声音,蓝玉便挥了挥手让帐内服侍的亲卫拉开了帐帘放帐外之人入内。
张温与蓝玉同事的时候可不短,并且更早之前,这张温乃是蓝玉姐夫常遇春的旧部。
“两位叔叔不知,自从父王奉旨返京以后,小侄这心中实在是无处安设,本日既然碰到两位叔叔,不知可曾晓得我父王近况如何?”
没等张温说完,蓝玉看向张温的神采便有些不满。
“这说的是甚么话,让外人晓得了,还觉得我蓝玉有甚么不臣之心!”
………………..
天气虽黑,但大营当中燃起了无数火把,将大营照的亮如白天。
“哎,父王为人一贯开阔,不料竟遭小人谗谄,两位叔叔不知那陕西承宣布政使司右布政使吴大人剥削了我亲王府的俸禄,我父亲前去布政使司讨要,谁知阴差阳错之下,一个亲卫将那吴大人碰倒了,这才惹出这些事端!”
朱权他们二人眼下已是封了王爷,如果天下到处都学这陕西承宣布政使司这么做,那亲王们可有颜面可言。
梁与凉看起来只要一字之差,但是却关乎蓝玉的食邑地点,梁在河南中部,自古便是火食稠密地盘肥饶的中原要地,而凉却指西凉一代,西凉边陲之地地广人稀。
帐内有一人开口问道,说话的此人乃是会宁侯张温。
“金陵之事始终是吾一块芥蒂,陛下已御极二十四载,太子职位安定,对我等有好处,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洪武帝赐赉了了亲王们优厚的报酬和相称大的权力,企图便是让这些儿子们镇守各方以安天下。
听到此言,帐中世人便晓得这信从何来了。
蓝玉叮咛完以后,帐内一武将开口问道,此人乃怀远侯曹兴。
“恩,你办事,吾放心,罢了吾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允熥,为了姐夫的血脉,不过我们这位陛下可不是好相处的,有些事情没到那一步,必必要隐人耳目”
“想那吕氏不过妾侍出身,眼下竟然也胆敢起别的心机,给她点警告!”
朱尚炳持续向着朱权二人述苦。
“尚炳,这你可问错人了,虽说秦王到了京师,但我和你十七叔倒是无缘拜见,内容启事你还是要去问问太子殿下!”
而本来朝野高低对蓝玉的封赏已经议定是加封为梁国公,不过在洪武帝得知蓝玉纵兵毁关以后,便将梁国公改成了凉国公,并且还将蓝玉的不对一同刻在了赐赉的凉国公世袭凭据上。
不提他们的二哥秦王朱樉是不是真的在西安搞得天怒人怨,但事情如果如同朱尚炳所说普通,那么这陕西承宣布政使司高低可就真的不像样了。
说着朱尚炳是一脸气愤之色。
朱权看了看朱桂,而后朱桂道
“十七弟,这件事情转头我们要和大哥说上一说,如果我等就藩以后,那些奸佞之徒也学此,哪有你我二人好日子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