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磨磨蹭蹭地跟着人群前面,公然被朱由检叫住了。
文武百官全都跪在地上装聋作哑,有些人乃至还恋慕起躺在地上的顾秉谦,比如黄立极等人。
朱由检轻身躲过,嘴里抱怨道:“你没完了是吧,这正筹算说闲事呢!”
朱由崧咄咄逼人道:“甚么闲事不闲事?归正你要给我磕返来!”
如果皇上想把魏忠贤弄得永久不得翻身,把魏忠贤在朝中的权势连根拔起,那就保举东林党的人,天然不会出错。但是如果皇上只是想略施薄惩,还想着依托他们中的一些人管理天下,那又如何说?真要把东林党人保举上来,那岂不是过犹不及,过后遭人忌恨?
朱由检这美满是不按套路出牌,他把魏忠贤这等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之辈,列为“阉党”,对于大明政坛来讲,不亚于一场大地动。
“我艹~”朱由崧斜着眼睛盯着朱由检说道:“老子从小跪天跪地,连父母都没跪过!你这求我办件事还让我跪下,这算哪门子端方?”说着就想到刚才因为迫于压力不得不跪的场景,心中怨忧更甚:“不可,我们找个没人的处所,你得给我还返来!”
……
“皇上,兹事体大,应从长计议!”
当下大殿中除了一众宫人和侍卫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朱由崧俯身拍着膝盖上本来就没有的灰尘,朱由检讽刺道:“得了,让你跪一次有这么难么?我此次顶着这么大的压力让你参政,耷拉个脸给谁看呢?”
闻言金銮殿中大家自危,特别以内阁中报酬甚,实在是怕从朱由检口中说出本身的姓名。
朱由检正色道:“就是将作监的事情。”
朱由检见此景象心中就已经晓得,这时候如果再问他们要一小我出来主持魏忠贤的“阉党”案,说不定还真的会有人跳出来。
再加上朱由检事前又没有跟他们表过态,百官也不晓得皇上到底是想把魏忠贤整到甚么程度,他们如何保举人?
朱由检闻言一怔,叹了一口气道:“就是火药的事情,按照史料记录,来岁天下就会不承平了,海内的乱民,关外的鞑子,我们要想怼得过他们,得有趁手的兵器啊!我还想着在有生之年,弄出把手枪来玩玩呢!”
朱由崧看着一个个气的直跳脚的官员们,心中叹道:“我滴个乖乖,他们不想做,也不想让我做?”
朱由崧咬了咬牙,这时候只能跪在地上领旨,没体例,众目睽睽之下只能跪下接旨……
朱由崧一边说一只手还真的伸了出去,仿佛还真的想让朱由检把他刚才磕的头给磕返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