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只是想晓得这张纸条上说的是甚么意义,好印证心中的一些猜想,加上这时候仿佛又到了饭点,是以朱由崧直说道:“行了,别跟我拐这些弯弯绕了,你直说吧,‘八仙过海,半仙渡人’到底是甚么意义?八仙过海我倒是晓得,半仙我说不定也晓得,指的应当就是你,但是这个‘渡人’是个甚么东西?”
韩世昌赶快在前面带路,比及朱由崧和他方才进了后堂,韩世昌把木门虚掩,朱由崧方才回过身来,韩世昌就跪在了地上低声道:“部属韩世昌拜见世子!”
韩世昌低垂着脑袋道:“是。”
韩世昌劝道:“世子,如果都城没事了,还是尽快向皇上告别,尽早赶回洛阳才是要紧事。”
朱由崧见韩世昌殷切期盼的模样,点了点头,回身叮咛道:“你们候在这里,我跟这位道长去后堂聊聊。”
韩世昌愣愣的点了点头,不晓得该如何会朱由崧的话,他本还觉得是朱由崧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看这环境,仿佛人家是乐不思蜀的刘阿斗……
朱由崧赶紧把韩世昌拉了起来问道:“父王给你们说了甚么?”
朱由崧不置可否,问道:“你是如何看出来我是福王世子的?”
……
朱由崧天然不晓得这些,他还觉得阿谁寺人是甚么邪教世人,一副故弄玄虚,假装神奥秘秘的模样,实在是让朱由崧信不过。
韩世昌道:“世子,洛阳来动静说,如果您境遇伤害,就将您送出城。”
朱由崧摸了摸鼻子,问道:“你们以为我现在境遇危急吗?”
韩世昌踌躇了一下,问道:“世子,部属听宫里传来动静,说是本日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对您攻讦不休,您险被削爵为民,这还不算危急吗?”
这时节也没有个电话,他在洛阳的遭受要隔上好久才气通报给老爹朱常洵,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本身的遭受算是经历了一波三折,之前还进过天牢,如果这件事让朱常洵晓得了,说不定本身这个老爹会对他现在的境遇,产生极大的曲解……如果他做出甚么过激的事情来,到时候就难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