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的脸皮倒是厚的能够,他一向推行的是要么不做,要做了就别悔怨,枪毙就枪毙吧,归正已经走上不归路了……朱由崧这么想着,又悄悄地朝兰儿赤红的耳朵上面哈了一口气。
朱由崧不晓得这个张维贤乃是靖难功臣张辅以后,张辅因功封英国公,这英国公传到了第七代就是张维贤。
……
胡天德和孙长志急仓促地走了出去,见朱由崧正坐在桌边喝茶,赶紧躬身道:“世子,前厅中来了一个少年公子,说是要见您!”
朱由崧点了点头,倒是对张维贤没有半点印象,后代的影象自不消说,这一世的影象对张维贤也没有多少印象。
“去吧,盛开的花儿正等着你来摘取,软绵绵地萝莉正等着你的疼惜,你看到兰儿抵挡了吗?她内心也是情愿的……”
屋中的两人被门外的声音惊醒,兰儿羞窘地将朱由崧的咸猪手从衣领处拿出来,挣扎着想要离开朱由崧的度量。
门外俄然传来孙长志的声音:“兰儿女人,世子醒了没有?”
朱由崧渐渐地坐了起来,悄悄的拉住了兰儿的小手。
他在万历二十六年袭爵,天启年间,魏忠贤在朝堂上呼风唤雨,那是说弄谁就弄谁,但是就这一家,魏忠贤不敢获咎。权因张维贤掌中军都督府,执掌京营,手中的力量不成小觑。
朱由崧面前一亮,觉得买卖上门了,没想到上午刚接了个彻查“阉党”的差事,现在就有人上门送钱来了,被这事一搅和,小松儿低头沮丧地没了精力。
兰儿一下子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一双藕臂顺势搂住了朱由崧的蜂腰,兰儿把脑袋抵在朱由崧的胸口,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明灭。
朱由崧叹了口气,这一世的影象内里,仿佛前身这个世子,只守着本身的一亩三分地,在洛阳王府内里清闲欢愉,对旁的事情仿佛还真的不甚体贴。
兰儿红彤彤的俏脸上红晕更甚,照理说兰儿是不晓得这东西的,奈安在福王府中她的一堆姐妹早把她当作了世子的人,有些经历的宫女隔三差五的便给她灌输些所谓的“房中秘术”,当时弄得兰儿羞窘不堪……
“不要!”
“朱由崧,你醒一醒!你莫非要让欲望操控你吗?”
“英国公?是哪个?”
朱由崧隔着兰儿身上轻浮的暑衫,一只颤抖的咸猪手便抓住了那对想要躲闪的小兔子。那团软肉在他手中变更着形状,朱由崧再也听不到脑海中的辩论声。
胡天德轻声道:“你是不是虎?这么大声音,世子没醒也要被你吵醒了!”
天启帝驾崩后,奉皇后旨意进宫接管天启帝遗诏,从而揭露魏忠贤欲秘不发丧的诡计。
胡天德小声道:“英国公就是执掌京营的张维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