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邪邪一笑,既然兰儿是本身的贴身侍女,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就算有,莫非小小宫女的父母能把本身如何着吗?朱由崧第一次体味到身为特权阶层的硬气,心中大笑三声,对上午心中的抨击终究付诸行动。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句话是有事理的,朱由崧身前的书案上平铺着一张宣纸,他要把本身影象里还记得的明朝末年的知识写出来。但是作为名誉的穿越一族,朱由崧的汗青学得并不好,咬着笔头想了半天,那张面积颇大的宣纸上只要寥寥的几小我名。
“呀!”兰儿轻呼一声,羞处被袭,清纯的眼眸瞪得大大的,蔻染般的红唇微张,明显是被吓傻了。她如何也没想到世子的奖惩竟然还是要打屁股,只不过本来屁股上要挨得木板子,现在换成了世子的肉巴掌!回过神来的兰儿,只感觉一股难以抵挡的羞赫之意,潮汐般涌向满身,清秀的脸庞顷刻间绯红满面,诱人的嫣红直接攀上了兰儿娇巧的耳廓和雪嫩的脖颈……
现在的兰儿低垂着脑袋,双手撑在膝上,固然身子摇摇欲坠,仍然恭恭敬敬地跪在外屋。朱由崧暗道一声该死,几步赶了畴昔心疼道:“你傻啦,如何还在这儿,我不是让你归去了吗?”
兰儿另有些踌躇,朱由崧又道:“本世子要罚你了,从速起来!”跪了好久的兰儿暗松一口气,艰巨地爬起家,躬身听候世子发落。
大明完了,大清来了,现在身为朱家先人,朱由崧还真得有些忸捏。固然他担当了前身的影象,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完整融会,还是因为本来前身也压根就不晓得,他现在连朱家的老祖宗的名字都背不全,对清朝的天子倒是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望着跑远了的兰儿,面庞姣好却稚气未脱,身材既不前凸也不后翘、胸前就算有上二两肉也是如同花骨朵般稚嫩,跟饱满多汁的蜜桃比拟,兰儿现在最多就是一颗吃进嘴里酸倒牙的青葡萄。
失落来自于他宿世的影象,固然朱由崧的汗青学得不好,但是他还是晓得这统统的富庶,都会在李自成攻破洛阳时烟消云散。本身阿谁日渐沉迷酒色的老爹,最后还被人家做了“福禄宴”,被农夫军给吃了,人间悲剧啊……烦恼也是如此,他固然晓得些明末的汗青梗概,但是更详细地就一无所知了,就“福禄宴”这事,还是无聊时逛贴吧瞥见的。作为一个穿越者,朱由崧深深地感遭到了本身的有力。
“不会吧,前身的癖好还能影响我的择偶标准么?人家才不是萝莉控呢!”但是现在的朱由崧满脑筋都是兰儿柔滑的身躯,如何甩都甩不掉,想要复苏过来的朱由崧狠狠地抽了本身一耳光,高唱佛号:“三年起步,最高极刑。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朱由崧看着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的兰儿,晓得明天如果不奖惩她一下,这小妮子说不定归去了也不会放心,内心想着奖惩她的体例,伸手一撩衣摆,下认识地便喊道:“来人啊!”服侍在屋外的侍卫排闼而入,躬身服从。
最后如何结束的本身喝多了健忘了,只记得第二天俩人都是顶着熊猫眼去上的课。这件事倒没有在两人之间形成隔阂,毕业那天偶然间提及了这事,成果当天他们俩人你一杯我一杯,鼻涕眼泪地喝得最多。